刚刚见过了左子珏,再见到左子璋,方才发现,这两兄弟长的并不相像,若不是他们自报家门,谁也看不出他们竟然是兄弟,“我们刚从你家过来。”
左子璋面色沉郁,叹了口气。“刚刚接到消息,这边出了命案,让我赶紧带人过来。”
“这白贤,是京城、平洲最大的粮商,居然死在了家中,现在陛下命刑部,将所有相关人员,全部控制起来。”左子璋倒不像他儿子那般讨人嫌,态度低调到谦卑的跟楚青钺解释了一番,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同级的前辈对晚辈的态度。
楚青钺扫视了一圈现场,看地上全是破碎的瓷片,“尸体在哪?还有刚刚那妇人,为何发疯。”
左子璋指了指偏厅,“说起来,这事,跟发生在我们家后院的还有些相似。”
他指了指屋子正中的太师椅,“今日一早,白贤便被发现,死于这张椅子上。发现的时候,面色红润,嘴角带笑,穿着一身华服端坐于此。”
“是前来打扫的丫鬟发现的,现在人在偏厅。”
“至于白贤的夫人,是前些年扶正的妾室,以前是个戏子。她说,前些日子有人给白贤送来了一尊玉观音,白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