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你爹再怎么厉害,也是给我们家的臣子,见到本世子还得跪下,你居然连个礼都懒得行。”
楚青钺停了下来,转过身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有搭话向外走去。
小剑跟在楚青钺身后直摇头:“这世子父母都是精明人,为何他如此的蠢,倒现在都没发现自己被算计了。”
“故意养蠢的,好多活几年。”楚青钺快步向外走去,他一刻也不想在这皇宫中停留,这里有滔天的富贵和权力,也有最肮脏的人心。
他将彩衣关押在大理寺最深处的牢房里,由谢猛带着亲信亲自看守着。
彩衣身着囚服缩在干草堆上,虽然未被上刑但精神委顿跟前几日见面,有天差地别。看见楚青钺进来,也仅仅是微微的回头侧目,又将脸转了回去,面朝着墙壁。
“莲儿在哪?或者说,我该叫她阿檀?”
彩衣动了动,将脸转过来,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大人,民妇不懂你在说什么。”
楚青钺一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