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明治的一半足足有手掌大小,占据了大半个盘子。
秋棠到现在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指了指盘子里的三明治,“你大早上起来就是为了弄它?”
“是为了你能吃饱去上班。”谢斯北纠正道。
秋棠煞风景地想:我可以去街上早餐店吃。
终究是谢斯北一片心意。
她眼中泛起点点笑意,“有口福了。谢斯北亲手做的三明治诶,羡慕死他们。”
“做得不好,但这是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棠棠将就着吃。”
很香,除了鸡蛋煎得有点糊,整体卖相还行。
秋棠正准备接过,余光瞥见谢斯北被脖子上红红的抓痕,又细又长,差一点就到喉结了。
她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弄出来的,不用费劲去想,某些场景大把大把地出现在她眼前。
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指甲,不长,但杀伤力挺大。
她琢磨着下次还是修剪一下,谢斯北被她抓得有点狠了。
秋棠站在原地边想边小口喝着牛奶。
谢斯北见她不动,以为是自己昨夜没轻没重,弄疼她了,问:“身上不舒服?”
“?”她抬眼,下一秒就听他道,“我去给你买药。”
“诶,不是。”秋棠拦住他,摇摇头“我不用买药,倒是你自己。”
她放下牛奶和三明治,指了指他的脖子,“好红。”
谢斯北昨天晚上把她“伺候”得很好,她亢奋的时候一个劲地抱着他,后来累了,光顾着睡觉了。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处理过。
“后背是不是更严重?”秋棠撩起他的衣角,心疼道,“衣服脱了我看看。”
“……”
衣服到底是被她脱了下来。
有过“深入了解”的经历,秋棠做这样的事也面不改色心不跳了。
房间里亮堂堂的,不同于昨天晚上迷蒙的光线。秋棠,能清晰看见,他皮肤上的汗毛,以及腹部的肌肉。
她昨晚没少摸,这会儿看见,还是不纠结的时候要的由头摸了几下。
随后,又想,自己是他女朋友,什么她摸不得?
这点贼心思被谢斯北一眼看穿,“不想早上再洗一次澡,棠棠你就乖乖的。”
秋棠:“……”
到底是年轻男女,禁不住诱惑。
最后还是谢斯北催她去上班,才火急火燎地出门。
谢斯北开车送的她。
今天运气好,一路绿灯,半个小时内到诊所。
秋棠拿好东西,偏头在谢斯北脸上亲了一口,“下午记得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