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但也害怕,如若有一天她要想离开,恐怕也会被划为背叛。
这男人才不讲理。
“我懂先生的处境。”呼吸撒到她耳畔,痒痒的,姜意温柔地去摸他的脑袋,像撸狗一样。
头发很柔顺,很舒服的手感。
除了性格比狗差以外,哪儿都好。
“现在知道懂了。”贺岭觑她一眼,又抢她的香槟喝,“帮你解决一点,免得你喝醉。”
这低度数的酒喝完也能不记得事,他着实是佩服她。
“喝醉正好如先生的意。”姜意呛他,撇撇嘴,夺回来,“您喝自己的酒。”
“又和我闹什么小脾气。”贺岭打趣她,满眼的宠溺。
从前没见女人那么小气,今日突然觉得,太宠她,变得不那么乖巧温顺了。
“啧。”他回味到她上午问是否留宿的话,恍然间又悟到些什么。
是在想,带她来这儿的目的是为了睡她?
哪儿不行,非得用这么个手段么?
贺岭不解,搞不懂小姑娘的心思,拿上那杯属于他的烈酒,饮下一口,迷离的双眼紧盯着她握着刀叉的手。
“先生不吃?”姜意快饱了,胃口不算很好,满满一桌没动多少,怪可惜的。
“等你。”贺岭向后仰去,整个上身靠在沙发背上,惬意的不行。
“哦。”意识到是要她喂,姜意不用他说完,立马送到男人嘴边,“贺大少爷,请用。”
第一次用这种称呼叫他,听着挺新奇。
“怎么,先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