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什么,认真的。”贺岭面色冷峭,与刚才截然相反的态度,“没和你开玩笑。”
说着,大掌从后腰抚过,托住女人翘臀,不轻不重地揉捏。
一本正经的语言配上流氓般的举动,她双腿夹紧,脑袋埋得更低。
“知道了,先生认真的,没和我开玩笑。”
“没话讲,只会复述么。”贺岭觑她一眼,享受时还要她自我检讨。
姜意呼吸变重,攀上他的宽厚的肩,手掌握住,“我没有吃里扒外,是想先生全身而退,不要有事……”
“不相信我?”贺岭本没想提更深的,但她单纯的以为这样就能一劳永逸,他不得不说。
“王家一定有资金在海外,就这么一个独生子,能不想办法?”
“那怎么办。”恍然间,姜意意识到事情复杂。
贺岭抱紧她,情绪沉闷,“又是一番博弈,但是不需要你担心。”
她不问了,也不继续探究,彻底明白她有太多事不知晓,不该干涉男人的决定。
至于老陈,第二日姜意没见贺岭拿他怎么样。
男人只让他开车,主要事情换成之前在这里的秘书打理。
回到司机的身份,老陈不再插话任何事,上午送贺岭去见完Dylan先生,返程又去户外靶场。
他站在远处,看先生单手练枪。
上午具体商讨了什么,他能猜到,怕是准备动用关系,把人从警方手中要来。
毕竟Dylan的话语权摆在那里,条条框框宛如不存在。
老陈回停车场吸烟,家里那位突然来电话。
接通就听她问:“先生今天去哪儿了?累不累?小心注意伤口发炎。”
“谈事,又来靶场。”后面的,老陈不好回答,“您亲自问他比较好。”
“知道,他不接我电话呀。”姜意努努嘴,无奈的很。
今日男人没带她,独自在庄园遛弯,女佣都是白人,连个能说中文的都没有,她太无聊。
隐约听见枪响,姜意叹气,匆匆挂了电话,还心有余悸。
贺岭要做什么她管不了,只是这才刚歇息两日就开始忙碌,她不安的情绪被无限放大。
晚上。
男人回来时,第一件事去洗澡。
姜意跟在他身后,像委屈的小媳妇。
“洗过了?”贺岭柔和的目光落在她的粉色睡衣上,看着柔软,触感也不错。
“谁知道先生回来这么晚。”姜意小声嘟囔,接过他的外套放到洗衣房,回来去浴室时,他已经泡在浴缸。
“等我很久吗。”贺岭眼底含笑,听出她有情绪了,“下回带你一起。”
“不要去。”姜意低头,避开绷带的位置,帮他擦身子。
弯腰时,男人浑身的肌肉放松下来,靠着仰头欣赏她的脸。
“先生一点儿也不心疼自己。”她又埋怨他,不拿身体健康当回事。
“今儿谁惹你了,火气这么大。”贺岭抓女人的另一只手,送到唇边,吻她的手背,“有礼物给你,猜猜是什么。”
姜意轻哼一声,表示无所谓,“戒指?还是项链?”
“都不是。”贺岭想着她开心时的模样,更温柔,“带了只小家伙回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