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丫头快快起来,如今你已嫁给远璟,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用不着这些虚礼。”
宁远侯满脸笑意的看着珠色,扭头便板着脸对宁远璟道:“还不快点扶芷婳起来,真是榆木脑袋。”
被称作榆木脑袋的宁远璟不可置信的抬眸看着宁远侯,他爹平时对他那叫一个小心翼翼,简直可以算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巴里怕化了,如今安芷婳才来第一天他爹就骂他了,以后还得了。
宁远璟装模作样剧烈咳嗽几声,试图让宁远侯想起安芷婳嫁进来只是为了他的病,不是正儿八经的世子妃。
果然宁远侯渐渐皱起眉,担心的看着宁远璟,刚想就此揭过让宁远璟早些回去休息,就听到珠色的说话声,她眉眼忧愁的看着宁远璟,流露出深深关切。
“世子你还好吗?昨日你不是遵循医嘱并未......可眼下现在怎么又咳嗽起来了。”
珠色欲言又止的话很是让人浮想联翩,宁远璟一个咯噔,心道不好,果然就看到宁远侯漆黑着一张脸。
“什么医嘱?我怎么不知道?去把昨日那个给世子诊脉的请过来。”
宁远侯虎目紧紧盯着宁远璟,不威自怒。
宁远璟停止咳嗽,看着正准备去寻人的小厮,憋屈吃下这个暗亏,出声道:
“爹,我没什么大事,昨日是我自己贪杯,怪不得旁人。”
宁远侯听宁远璟是自作自受耽误了良辰吉日还连累珠色跟着被人瞧不起,那叫一个气,直接下令不准让宁远璟再碰一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