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景同。
今年剑院剑道天赋最高之人,甚至比之北境那位武夫的女儿,童今瑶的天赋还要高。
的确没有什么争议。
“沈教习,你知道皇城中张贴的那个叫刘宴的人吗?”徐晋安问道。
作为教习的沈盈或许知道些什么。
闻言,沈盈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他,是一个很出色的剑修,当年排在凤鳞榜第四。”
闻言,徐晋安惊讶。
能上凤鳞榜的人已经算是万中无一了,而刘宴却是能排在凤鳞榜第四,天赋可想而知。
“那沈教习知道他为何要造反吗?”徐晋安好奇地问道。
闻言,沈盈沉默了,良久才开口道:“这事并不算秘密,众所周知,大逾与大魏不和,常年会在山海关之外发生战役。”
“大逾子民如今都只知山海关是我大逾与大魏的边境。但其实在十几年前,山海外之外的原平关才是我大逾与大魏的边境。”
徐晋安惊愕。
原平关,那不是如今大魏的关口吗?
这个时候,徐晋安忽然想起当初在青州,那个中年人与李茂实的对话。
一个可能让大逾大厦将倾的决定,便是原平关吗?
大逾与大魏最近几十年并未发生过大规模的战役,那么原平关又是如何到了大魏的手中?
唯一的解释便是,大逾庆帝,将原平关拱手让与魏国了!
想到这,徐晋安身体一震,又想到七公主联姻之事,或许这便是导火索吧。
“沈教习,我明白了。”
不一会儿。
柳二拿着沈盈的剑从屋中走出,对沈盈道:“沈姑娘,剑已经养好了。”
养剑,一柄剑若想一直保持最好的状态,就必须养剑。
而养剑,却不是一般的铁匠能做的。
付了金精钱,沈盈便带着剑离开了。
……
对面的铁匠铺仍旧没有开门,所以今日“柳二铁匠铺”的生意格外的好,徐晋安一直忙到傍晚,才终于能够下工。
原本铁匠铺的生意一般,徐晋安每日便只需要在铁匠铺待几个时辰而已。
徐晋安觉得,若是后面也还是这么忙的话,他或许应该问柳二给多加点工钱。
回到江连巷,一天的打铁抡锤使得徐晋安全身酸痛,躺在竹椅上一动也不想动。
苏媚便出现,为徐晋安按摩肩膀。
“公子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苏媚问道。
“今天铁匠铺的生意很好,我支不开身。”徐晋安答道。
“那公子今日要不就先别练拳了?”
“不行,拳一天都不能落下。”徐晋安摇头。
这是李青松要求的,同时徐晋安也养成了习惯,即便每日再累,也得练拳。
如今两个多月过去,徐晋安每日的递拳数递增,他现在已经打了三万五千拳了,离十万拳越来越近了,更不能松懈。
闭目养神了好一会儿,徐晋安脱掉上衣,站在院子当中,两个月的锻铁,使得徐晋安的身形更加壮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