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去秋来,时间转瞬即逝,秋日的风吹黄了枝叶,带来了凉爽。
院落之中的树满身秋黄,随身萧瑟,不时有秋叶乘风而落。
徐晋安与刁书南,罗千琴坐在院中,刁书南在闭目端坐,罗千琴端来了饭菜。
徐晋安手中拿着一块木牌,脚边放着一个木箱,徐晋安在雕琢着手中的木牌。
“徐公子,书南姑娘,饭菜已经做好了。”罗千琴说道。
“好。”徐晋安应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木牌,站起身走到了桌前。
刁书南也走到了桌前坐了下来。
“罗姑娘,吃过饭以后我便送你离开。”徐晋安说道。
罗千琴点了点头,又给徐晋安倒了一碗酒。
饭后,罗千琴收拾好包袱以后徐晋安便与其一同走出了院门,刁书南仍端坐于院落之中,并未跟上,只是看了一眼大门方向。
徐晋安与罗钱琴一路走到了曹宁山的山口,一辆马车已经在山口等候。
车夫是个中年修士,拥有中三境的修为。
“徐公子,我便回大逾了,有何事我可待徐公子交代。”罗千琴并未立即上车,而是转身对徐晋安道。
“刚好的确有事情需要麻烦罗姑娘。”徐晋安道。
“不麻烦,是我麻烦了徐公子这么久才对,若不是徐公子的话,我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到大逾。”罗千琴摇了摇头道。
徐晋安从怀中拿出了两封书信递给了罗千琴,道:“若罗姑娘回到大逾上京,可否将这封信送到剑院?”
罗千琴接过信封,看到两封信封上都写着几个字,第一封写的是,书何和珠,而第二封写的是,书曹子初。
“何和珠,曹子初,徐公子与我说过他们二人,都是你的徒弟。”
“他们都是我的徒弟,如今收徒对我而言还有些梦幻,我都不知自己为何要收他们为徒,明明我现在也只是二十多岁而已,无论是修为还是学识都算不得高。”徐晋安苦笑一声。
罗千琴也笑了,道:“我觉得为人师者不需要最高的修为和学识,只要高于他人,便能做他人的老师。”
闻言,徐晋安低头思索了一下,心中觉得有理,便点头笑道:“罗姑娘说的对,我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