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国际在洛城的时候曾买了一批丫鬟，那些丫鬟里就有荣王爷的嫡女，她被人偷走后又被人卖到人牙子那，巧合之下被程国际买到府里做丫鬟。”
“然后呢，接着说！”
“然后，然后纪如海的女儿还没被程天荀糟蹋之前曾来程府过，一眼就相中了荣王爷的女儿，程国际为了讨好他就把这个不起眼的丫鬟送给纪如海做妾。后来荣王爷找到女儿，结果女儿死了只留下外孙，一气之下把曾欺负过他女儿的人都要弄死，因为纪如海是纪成予的父亲，就算不亲也不能让外孙没了爹，就放过了纪如海。可程国际就没那么幸运了，他带着嫡子跑了，结果大夫人、那些小妾还有那些庶子庶女、府里的丫鬟婆子全被荣王爷杀了。”
“程国际让人查纪成予的下落，一直没查到。没想到的是，他阴差阳错被贬到津海，更没想到的是来津海的路上就遇到了纪成予，于是就让下属弄死了他！”
“这么说白曼的儿子也是程国际安排人弄死的？”
“是。”
“怎么说？”
“赵先发的儿子被程大少怂恿去万花楼找女人，在万花楼呆了七天，什么人扛得住这么玩儿，身子早就透支了。后来从万花楼离开就去了海上喝酒，结果就死在了海上。”
“赵先发就这么一个儿子，结果还死了，自然是要找白曼的麻烦，把人都赶出来，不准携带任何物品，连钱都不能带，还封了海上。白曼的儿子那时又病了，津海其他人都不敢跟白曼扯上关系，所有医院医馆都被提前告知不许给他们看病，又没钱看病，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孩子病死了。”
“操！真他妈的不是人，再有仇拿大人出气，弄死孩子算什么本事！”下属们一个个气愤的想要拧了程国际的脖子。
刘川没说话，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抽烟，不知道在想什么。
“爷，咱们要不要让白曼过来听听？”
“不需要，她应该是知道了。”
“怎么会？”
“你当她是什么人！”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程国际得罪了太多的人，想要他脑袋的可不止我们。”
“爷，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刘川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男人瞬间紧张起来，身体哆哆嗦嗦的，他张开嘴，求情:“刘爷，我知道的我都说了，求您放过玉兰和孩子吧，求您了，求您放过他们吧！”
他又开始一遍遍的磕头，额头上快要结痂的伤口又裂开，血控制不住的滴到地上，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成了一片“小湖泊”。
“程国际对白曼动过几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