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事?”
“老大,你能让我把这杯酒喝完吗?”
“赶紧说!”
“哎,一点儿都不理解一个知心下属无奈的心情!”
“不说吗?”方墨舒眼神渐冷,连带着语气也掺杂了一丝寒冰。
“别别别,别呀,我就喝一口,一口!”
他左右看了一下,发现没什么人在他们附近,清歌刚才在他来没多久就被叫走帮忙去了,于是他开口道:“哎呀,真受不了你!你的委任书下来了,喏,给你!这算不算大事?”他从怀里拿出一个文件袋,他接过袋子,并没有打开看看。
“不打开看看嘛!”
“人多口杂,先不看了!”
“对了,那老大你现在要不要去接管程家?”
“再等等!”
“我真服你们了,什么都等,明明一颗子弹的事儿,非得拖延到现在!真是麻烦!”
“哪有那么简单!坐收渔翁之利的道理你不懂?”
“老大,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眼冒金星,一脸兴奋的样子,活像狗见到骨头的那副情形。
“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别嘛,你这人真不识趣!真讨厌!”他学着女人的样子朝他撒娇,“你在这么恶心人别怪我一脚踹死你!”
“真是个刚直男,一点情趣都不懂!”
时间过得很快,白天的时光还没有充分过完,夜晚就来临了。
程府里程国际的卧房里此刻撕心裂肺的喊声从下午开始就没停过。程天荀被人从废弃木材加工厂救了回来,他遍体鳞伤,被救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昏迷不醒,发着高烧。
程国际心悸怕儿子再被人从医院带走,说什么也不让把人送去医院。他让下人请了很多大夫来府里为儿子看病,可每个来过的大夫看到人后都无从下手,他们没办法入手把脉,也没办法看面相上看症状,全身皮肤溃烂,水泡破裂脓水流的到处都是。
大夫们只能联合先给他全身上药,等人醒了之后才能根据病人的话来判断到底该如何治疗。可惜的是,人是醒了,可一句话不说,直喊疼,喊的人撕心裂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