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儿笑着说:“Yes please,I want,Add some tea,Not much thank you!”
柳红儿爆出这么一句英文来,把我整的有点不会了,我先是一愣,然后好像也能反应过来,大概说的就是给我加一点点茶。
于是我假装听懂了,又加了一勺茶叶,放到他的杯子里边,我说/“干嘛突然说英语啊?”
柳红儿说道:“就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了,随便说说,听不懂也没事的”
我说:“我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可能是学了以后太久了,都忘了吧,这些都是初中时候学过的,但是已经很久没碰过了,都还给老师了,你居然都还记得太厉害了!”
柳红儿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是啊,许多事情都已模糊不清,但有些事却深深地烙印在脑海里。比如我的家人长什么样,我已经无法清晰回忆起他们的面容。然而,那个侵犯我的男人的模样,至今仍历历在目。那一天,是我呆在吕浩老家的第三十天,我像往常一样坚守在那里,每日以泪洗面。尽管房间已经凌乱不堪,但我仍然找到了一个角落坐下。我清楚地记得自己锁好了门,可到了深夜,我突然听到砰的一声,仿佛门板被人踹开了。紧接着,一阵沉重的喘息声传来,有人正喘着粗气上楼而来。那时,我根本没有时间做出反应,只见一个短发男子出现在眼前。他的头发黑白相间,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白处泛黄。当他喘着粗气时,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我拼了命的反抗,我用手抓他,并且用脚去踢,可是他的力气特别的大,他用手控制住了我,我的胳膊被他压在了地上,我根本无法动弹。在这种情况下,他侵犯了我。完事后怕我报警,那白头男子当时用一根绿皮电线套在我的脖子上,使劲的收紧,我拼命的挣扎,脖子那里疼得难受,咳嗽都咳不出,急得只能乱蹬腿,可是心里面更慌,因为知道这样下去很快就会死掉,但是他仍不松手,我的劲儿哪有他大呀,也就是两三分钟的样子,我便彻底失去了抵抗。最后,我眼看着自己的意识一点点模糊了,生平第一次用躺在地面上的角度看他的一个膝盖跪在地上,另外一只膝盖压住了我的腰,我就是这样反身着,被他压在那里用电线勒住。当时难受极了,吸气吸不进去,气管被死死的卡在那里。当时我的手臂胸膛以及半边的脸都开始发麻,腰部被他的膝盖压在那里,疼的无法言语,直到最后慢慢的就不知道了。这种痛苦的回忆到现在仍然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我说:“既然那么痛苦,你就不要去想他,你就把你的记忆当成一个盒子,你喜欢的东西全部放在盒子外面,每天都可以欣赏,回想一下,而你不喜欢的,害怕的,厌恶的,讨厌的,全都可以装到箱子里面,把它锁起来,直到你哪一天有勇气去把它打开,正式的面对,那才是解救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