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们这的确有会火攻的,就是柳红儿,但是他的法术非常的弱,根本经不起造,与其说是火攻,不如说就是当探照灯照明了!”
柳红儿说道:“我可以尽力试一下,不过你们不要期望太高了”
白洁眉头微皱,再次开口道:“若是没有那神奇的火攻术可用,往里投放些毒气倒也不失为一种办法。只可惜咱们对用毒之事皆不精通,此念头怕是只能在脑海里过一下罢了。”她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这时,我连忙接话道:“其实我倒是掌握着一门电击术,只可惜我自身的法力实在有限,施展出的电击术威力微弱,顶多也就算个花拳绣腿、三脚猫功夫罢了,难以派上真正的用场啊!这可如何是好呢?”说着,我不禁摇了摇头,满脸愁容。
稍稍思考片刻后,我突然想到自己的刀灵与那把宝刀紧密相连,无法轻易分离。而此时,言云之灵仍处于冷却状态,尚未满足可供驱使的条件。即便它能够被启用,派遣其前去破坏如此狭小的一口井,无疑是杀鸡用牛刀——大材小用了。更糟糕的是,如果此刻贸然动用炎云之灵,待到真正急需召唤它时,却发现它因尚在冷却之中而无法响应,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就在众人苦思冥想之际,忽然间,从那深深的井底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奸笑声。那笑声阴森恐怖,仿佛穿透了层层石壁,直直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刹那间,大家皆是浑身一颤,皮肤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寒毛根根竖起,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起来。这诡异的笑声极具穿透力,在空气中回荡不休,让人感觉如坠冰窖,寒意彻骨。就好像某些人奸计得逞的时候,那种狂妄而又高频的笑声。这笑声在井底边那有空间的地方,来回的回响显得异常的空洞,声音传的长而又远,足以证明这下面应该有很大的空间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郑重地说道:“我决定了,我一定要亲自下去看看,不然的话,这件事情恐怕很难解决。要不就由我来打头阵,你们紧紧跟在我的身后怎么样?”
这时,白洁面露担忧之色,急忙开口劝道:“傻弟弟呀,你可千万不要逞强啊!里面那个家伙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够对付得了的!”她的语气充满了关切和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