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书愣了一下，转头看向秦总。
后者朝她点点头。
小秘书便跟着业务经理走了。
既然对方接受她的道歉，那么就意味着合作还有回旋的余地，金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秦总，请上楼，我们详谈。”
然而，秦总没动，向金晶伸出手：“金小姐，你好。我叫秦怀南，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金小姐共进晚餐呢？”
“这是我的荣幸。”金晶笑着伸出手，与秦怀南相握。
秦怀南似乎知道金晶不会拒绝，脸上的笑容更甚：“那好，我晚上来接金小姐，咱们再谈合作的事。”
说完，秦怀南带着他的人离开。
这些人走了，金晶的脸色也冷了下来，知道商场如战场，除了勾心斗角以外，难免还需陪酒应酬，以及一些潜规则。
只是没想到，潜规则来得这么快。
金晶还不得不为了公司的业绩委曲求全，因为秦怀南给的钱实在是太多了。
看在钱的面上，一切都能忍！
金晶将人送走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人事部胡经理叫了过来。
胡经理推门进来，见到金晶，不苟言笑的脸上多了几分欣喜。
她是金晶来了之后，提拔上来的，算是金晶的心腹。
除了本职工作以外，还帮金晶盯着顾书珩和韩可云那两人。
“咱们顾总这些天过得怎么样？”金晶开门见山问道。
胡经理如实汇报道：“顾总从公寓里搬走后，和韩可云一直住在酒店里……”
“酒店？”金晶不解地问道，“他还有钱住酒店吗？”
“虽然顾总所有的卡都被顾先生停了，上个月的工资只剩两千元，但他毕竟是顾二少，手上没钱，可还有一些名牌衣服、手表之类的，可供变卖。”
“嗯！”金晶点点头，一边心里盘算，一边对胡经理示意，“你接着说。”
“金总这些天不在，顾总和韩可云似乎忘了公司的规定，变回以前的样子。”胡经理说到这，脸色难看，多半为金晶鸣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