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赵首辅示下!”
百官,也给足了赵征面子。
“刘尚书!”
“麻烦您所掌管的吏部,从今日起,就立刻开始动作,重编我朝天下官员考满制度。”
“另外,由陛下创立的京官国子监实习历事制度,在全国也都得推广实行开来!”
“切记,实习历事,万万不可脱离实际,更不能只注重实际,而将典籍权威全然抛弃!”
“宋公!就劳烦您所管理的国子监博士们,多多向吏部传授经验了。”
“是!”“是!”
刘松与宋连出列,互相对视了一眼后,才点了点头。
他们是真没想到,吏部与国子监也能有合作的一天。
......
“秦尚书!”
“在刑罚制度上,你比赵某,乃至比天下所有人都要了解,所以赵某对《日月律》的改增,并没有什么好办法。”
“赵某只有一言提醒。”
秦勇力听见赵征前半句对自己的肯定,骄傲的看了一眼其余五部尚书。
“赵首辅请说!”
“请字不敢当,赵某只是有一些建议。”
“那就是《日月律》不怕条例多,只怕条例少,条例松,条例自相矛盾,条例不合当下实际。”
“所以秦尚书,接下来乃至以后所有的刑部尚书,自上任后,就要一直辛苦了。”
“因为《日月律》万不能受祖制不可更改之荼毒!”
赵征说到这里,突然就想到了一句很有道理的话。
“切记,法无禁止即可为!”
“法无禁止......即可为......”
这七个字,由其他五部的官员听见,不去细想,真没啥太大的感觉。
但对刑部这群官员,对督察院那堆御史,还有大理寺的官员,意义就不一样。
他们瞬间,就感觉往日心里的迷雾,一下子拨云见日。
“对啊,法无禁止之事,就应该是能做的。”
“以往面对许多案件都感到局限,就是因为只能靠着官员的感情判断,所以很小的一件事,都得闹到京城三法司,甚至是陛下那里去......”
......
“赵首辅,秦某有一疑问,《日月律》的条例如果编的太过繁杂,那不是也不好吗?”
“毕竟当下的《日月律》,就已经得需要大半个书架来摆放了......”
秦勇力不愧为刑部尚书。
一下子就又抓到了一个要点。
所以他的下属,那些刑部的官员,都看向了赵征,等待着赵征的解答。
“大半个书架?”
“哈哈哈,就算是用一间房来进行摆放,也可能会有疏漏啊。”
“但赵某知道秦尚书你在担忧什么,也正好,赵某心里也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分!”
“秦尚书,《日月大典》尚能分门别类,为什么《日月律》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