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忠在后面,在马匹上,极力的挺直自己的腰背,往前望去。
徐进是背对着他的,他看不清,也听不见徐进在干嘛。
但他看得见自己的那群义兄,还有自己的义父。
是都有往自己这个方向笑了一下的。
而且他们的手里好像拿着一个碗。
“为什么呢?”
很快,蓝忠就知道了。
他身边的老兵给了他答案。
“徐帅亲自倒酒,十去九无一归。”
“但是老子,也好想尝一尝徐帅亲自倒的酒的滋味儿啊。”
……
......
开明十六年,十二月。
这一天,京城赵府中传出了一阵大笑声。
“成功了!成功了!”
“棉花吸水,但是却不能只用棉花,还得加上布匹在其中!”
赵征在这一个月来,已不知道带着全府剩下的七十多个傀儡,不眠不休进行了多少次原材料组合,实验了多少种编织方式。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
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小物件类型的布艺与棉织方面的编制大师了。
就算等他到了来世,这画饼系统出了故障或者跑路,他也又多了一样谋生手段。
“主人,那这一次,要我们来试戴一下吗?”
一旁的傀儡熟练的又伸出了手,准备接过赵征手里的成品。
这一段时间,赵征破天荒的给这些傀儡改善了一下伙食。
因为实在是……
他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呀。
瞧瞧这群傀儡被他祸害成什么样子了。
怎么说呢?
离赵府最近的医馆,反正最近发了大财。
因为治疗疹子的药物,被赵征不限量的购入。
然后涂到了这些傀儡的屁股上。
“这一次就不用你们了,你们还是好好修养吧。”
“是!”
傀儡自然是不会问赵征原因的,他们只会听令。
……
赵府,家主小院。
赵征带着自己制造出来的成品,咬了咬牙,抛去了心里的羞耻。
先往上面加了一些适量的,提前准备好的稀释版鸭血。
然后,戴到了下面。
至于你说这明明是赵府的家主小院?
谁是家主,赵征还能不知道吗。
感受着自己双腿之间的冰凉。
赵征只能不停的发散着思维,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然后在自己的小院里左走右走,不时又拿起锄头薅一薅院子里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