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满朝文武以为今日朝会终于到了结局,可以回去处理政务或喝茶吃点心时,王半又有了动作。
“宣赵府新任家主进殿!”
“什么!赵府新任家主?”
听见王半的宣召,满朝文武本就还未平复的内心又激荡了起来。
“赵府新任家主?你去赵府上吊唁时,有听到这动作吗?”
“没有啊,首辅葬礼上,我就看见一个年轻管家在忙前忙后,也没看见其他主持大局的人出来啊?”
“莫非是赵府十八骑,有一骑在这几日回京了?”
“赵府内的情报我们不能轻易获取,那城门处的情报我还能不知道吗?没有。”
“你们说会不会是上位趁着赵府十八个精明强干的族人出去了,所以直接在留京的赵府族人内……”
“上位敢干预到赵府内吗?那赵府内,又能让他干预吗?”
“花都有千姿百态,人为何不可能?之前你们都没听过有一个赵府族人入宫的消息吗?听说这个赵府族人是首辅的……”
“难怪呀,难怪,这高门子弟家家皆有争斗,何况是赵府呢。”
朝堂上有人皱着眉头,有人恍然大悟。
伴随着这样的气氛堆积,赵征脚步一踏入奉天殿,就受到了所有人的注视。
不过他半点都不慌,甚至还有兴趣与向他点头示好的人回个礼。
“大家好,我就是赵府的新任家主,以后还请各位多多指教!”
“!!!”
赵府家主可以是圣人,可以是贤能,甚至可以是狂妄有知、蛮横有理!
怎么这一个新家主与历任家主的画风完全不一样!
怎么如此的……正常!!?
不对劲,肯定不对劲,他肯定在憋一个大的!
满朝文武,随着赵征步步向前,想到这里都纷纷默默挪开了脚步。
砰!
“草民叩见陛下!”
“他跪下了!他跪下了!”
“然后是夙夜忧叹!是夙夜忧叹!这次该轮到谁遭殃,肯定是你们刑部遭殃!这么久了,日月律都还没有编好!”
“是你们才对!你们礼部日月大典才编多少?”
“日月律也要收入日月大典中,你们没编好我们怎么收入?”
“呀喝!那其他方面的典籍你们就都收入好了?都是吏部的错,对各地官员的案情详解征集情况,现在也没统计好给到我们!”
“怎么能怪我们吏部?都是兵部的错,是他们的驿站建得太少,兵员调配过程也太过繁琐,我们总不能随便找个吏部文员护送案情卷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