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尝过酸菜的味道,曹月华在心里已经给这门生意打了个满分。
城里跟乡下不同,逢年过节肉是不缺的,要是吃腻了就能来碗酸菜,又解腻又开胃。
夏天胃口也是差的,同样能来碗酸菜解腻,简直是一年四季都合口的好东西。
一顿饭,一盆酸菜鱼和半盆酸菜肉沫粉条被吃的干干净净,剩下的汤汁都被拌了饭吃了。
晚市的时候,店里火爆的场面再一次震惊了曹月华,她初来乍到的,也没被苏檀培训过,啥地方都插不上手,只能帮着收碗擦桌子。
陀螺似的转到打烊,只觉得自己跟闻老太似的患上腰疼病了。
荷花收拾完大堂,给她娘倒了碗热水端过来,又帮着给揉后腰,“娘累吧?过两天就习惯了,习惯了就不觉得累了。”
累倒是不太累的,从前下地干活时可比这累多了。
且下地干活一年到头都见不着什么钱,那会儿她可看的真真的,装钱的匣子都有两个,里头都是满满当当地铜板哩。
有这么多钱赚,谁还会嫌累。
苏檀也没特意避人,打烊后就把两个匣子抱出来,揭了盖直接倒在桌子上数。
听见动静,曹月华放下碗就往大堂走,她没敢靠太近,就扒着门盯着苏檀数。
当得知一天的毛利就有四两多,她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门槛上。
幸亏荷花离她近,眼疾手快拽了一把,“娘你咋了?是不是累到了?”
“婶子累了?那先洗洗睡吧。”苏檀听了半截,只当她是真累了。
曹月华摆了摆手,咬着牙道:“我不是累的,我是叫钱给晃晕了。”
一天的毛利就四两多,那一个月得有多少?一年又是多少?
她算了又算也没想明白,但心里一个念头始终没变过,得亏没叫她男人一块留下,不然那裤腰带似的嘴指不定哪天就宣扬出去了,发财得悄悄发,她不会说出去。
嗯,打死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