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你说的对。”林瑾识相的捧场鼓掌，“您可是我们的缥缈仙医啊。”
方止宁摸了摸鼻子，对林瑾这样狗腿有点不习惯，她勾勾手指：“问你个事，柳正青心上人是谁啊？”
林瑾：“……”
她怎么会知道！
“这，你不该问我兄长吗？”林瑾没听说过柳正青喜欢谁，就算真的有，那也不该来问她。
“你不知道？”方止宁惊讶。
林瑾假笑：“你看我像是知道的样子吗？感觉你知道了我都做不知道。”、
方止宁：“好像是。”
“他再过几年也到而立之年了，你不关心一下他的终身大事。”
林瑾：“关心不了啊，喜欢谁只有他才能决定。如果那个姑娘不是他喜欢的人，那个姑娘会很痛苦。”
“也对。”方止宁很难不赞同林瑾的这个说法。
林瑾表面上不在乎这件事，但是心里还是好奇柳正青的心上人到底是谁，她感觉看了一圈，柳正青身边好像没有什么异性，最有可能的就是方止宁。
她心里好奇，但是猜不出来，所以在工部遇见柳正青的时候她直接就问了。
“兄长，你有心上人了？”林瑾打量着柳正青，然后摇摇头，怎么都看不出哪里像是有心上人的样子。
柳正青接过旁人递过来的文书：“什么心上人。”
“方止宁说的啊。”林瑾一脸难道不是吗的表情，“要不是你自己跟她说的，她怎么会来问我。”
“不是，骗她的，不然她不肯把东西给我。”柳正青说的一点愧疚感都没有，丝毫不为自己欺骗方止宁感到不好意思。
林瑾有种复杂但又果然如此的感觉：“她说你快而立了。”
“她又骂我老？”柳正青冷笑一声，“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