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被他迎着进了门,抬头时,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戏台,发现是近来小有名气的角儿在上头唱着。
她随口询问:“惊雪呢,今个他竟然不唱?”
老板只顾得上连连陪笑:“哪能呢,这惊雪现在从来都只在您来的时候上台,他在后头候着呢,您今日想听些什么?”
叶蓁蓁摇了摇头,提着裙摆往楼上走:“没什么想听的,别唱了。”
惊雪这两年,名头比起从前并未减弱多少,且向来物以稀为贵,随着他登台的次数越来越少,自然也就越来越多的人想花重金观赏一番。
只可惜,他现在几乎只在叶蓁蓁来的时候登台,她不包场的时候,自然也就有人能在一楼顺便一睹风采。
“我去,叶娇娇,你终于来了!”
沈肆等的花都快谢了,一没注意,就把私底下喊她的名讳宣之于口,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叶蓁蓁已经一巴掌扇在他脑袋上了。
“滚,没大没小。”
叶蓁蓁手劲不小,打人疼的要命,沈肆被她一击中要害,连泪花都差点下来了。
“叶蓁蓁,你疯了,疼死我了!”沈肆揉着脑袋,愤愤不平的瞪了她一眼。“就不能轻点吗?”
叶蓁蓁睨了他一眼,反问道:“那你就不能不犯贱吗?”
顾闲行在旁边,偷笑且看戏:“她没打死你,已经是心慈手软了,谁让你那么叫她了。”
沈肆是真觉得这俩人有病。
“你少叫了?!”
叶蓁蓁和顾闲行几乎是同时开口。
叶蓁蓁:“我现在没听到啊。”
顾闲行:“我现在又没叫啊。”
沈肆:“……”
真有病!
楼梯处,轻微的脚步声缓缓响起,叶蓁蓁收回目光扭头的时候,因为隔着还有些远的那股若有似无的脂粉甜香,再度钻入鼻息。
叶蓁蓁即便不看到来人是谁,也能知道,一定是惊雪。
“小郡主今日来的这么晚,可是有事?”
来人声音清亮婉转,还带着唱戏时独有的哀怨和娇嗔,惊雪合上折扇,缓缓于叶蓁蓁身旁坐下。
“你好香啊,每次回家我娘亲都怀疑我进了女人堆。”叶蓁蓁笑盈盈的远了一些,说话半分也不着调。
“再这样下去,我娘亲就要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