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歪歪头,反问道:“你想问,我怎么知道这么多?还得感谢你这位始作俑者啊,不就是你这个暗卫全盘告知我的呀。”
李初妍瞪圆的眼睛,凶狠的瞪着痴傻的暗卫,居然是他叛变了?可恶的奴才,该死。
可是,叶灵怎么可能避开三种药呢?明明,前面的暗卫回禀过,叶灵在睡前并未发现厢房内的异常,是正常洗漱休息的啊?
叶灵继续好心的给李初妍释义:“呵呵,你是不是很疑惑,明明我厢房内的蜡烛,被更换为掺杂了软筋散的蜡烛,为何,以我三脚猫的功夫,还能轻易制服你的暗卫?”
叶灵故意停顿了一下,李初妍也下意识的看向叶灵。
叶灵恶劣的一笑,道:“当然是,哼,蜡烛一点,我便发现了异常,吞服了解药啊。哈哈哈,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不仅如此,还服用了迷烟和合欢散的解药,怎样?是不是觉得,本姑娘很有先见之明呢?”
身体的疼痛,都已经掩盖不了李初妍心中的大骇和无力,试问,哪个闺阁贵女,出门会随身带着软筋散、迷|药和媚药的解药啊?
啊啊啊......
李初妍失声大喊道:“你个贱|人,卑贱的乡下人。”
叶灵瘪瘪嘴,解药当然都是自家四堂兄叶涌给的啊。
四堂兄总是担心娇弱的妹妹,在外会受欺负,虽然他以前时不时不在京城,但也听说过世家官宦后院的腌臜,当然不能让那些浑人,欺负陷害可爱清纯的妹妹啊。
这不,就用到了呀。
叶灵满意的看到李初妍的崩溃,好心的露出一个亲和的微笑:
“所以,妍郡主,事情已经明了了,现在是不是到了,该我与你清账的时候了?”
语言有多轻柔,听到李初妍的耳朵里就有多恐怖恶劣。
李初妍浑身一哆嗦,哆嗦着手撑地,艰难的向后挪,摇着头,还不忘威胁道:
“不,不能,你不能,你不能报复本郡主,我母亲是长公主,我舅舅是皇帝陛下,你敢欺负我,舅舅和母亲肯定不会饶恕你,会杀你头,还会株连九族,太师府,对,太师府也会被牵连下下罪的。”
叶灵莫名,“我用同样的手段报复你,我就会被杀头,还连累家族,那么你呢?你陷害毁掉我,又该当何罪?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道理,你不懂吗?”
“我是郡主,郡主,长公主的宝贝女儿,岂是卑贱的庶民能比的?”李初妍大叫反驳道。
叶灵面色冷下来,冷哼一声,“到现在还不知悔过,像俩这种欺压诋毁她人的事儿,你做了不少。
哼,看来也没必要多说了,那便让你亲自尝尝自己酿下的苦果,月白。”
月白应声走过来,将喘着粗气的乞丐丢到床榻上,解了绳索,转头就要抓李初妍。
李初妍见叶灵居然敢来真的,崩溃的扑向叶灵,想抱她的腿,口中哭喊着:
“不,不要,饶了我,饶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给银子,我让母亲给你好多好多金银珠宝。放过我,放过我。”
叶灵灵巧的一闪身躲开李初妍。
月白一把拽住李初妍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将一枚药丸丢进她的口中,轻声说了句:“好好享受”。
李初妍惊惧的想吐出来,被月白一捏喉咙,“咕噜”咽下去。
李初妍身体抖的像筛糠,这会儿她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绝望和恐惧淹没了她。
月白揪起她的后衣领,将其丢到床榻之上那个目眦欲裂,无法控制欲望的乞丐身上。
“啊,不,不要,唔唔......唔唔”
娇弱的李初妍哪里挣脱开男子的力道。Μ.
不知道,这会儿,她的心中,是否有一点点的后悔,后悔不该招惹叶灵这个杀神。
临走,叶灵除掉了屋内这三人关于见到她的记忆,并撤掉房间的结界。
隐身符和瞬移符一拍,与月白消失在房间内,瞬间出现在自己的厢房内。
并传音保护她的暗卫,半个时辰后,敲响寺院的钟,引导大家往李初妍那个房间去。
太师府暗卫:......乖乖,大小姐这是要搞事情啊。
叶灵早在就寝前,便传讯给负责保护她的暗卫,今晚不管她的厢房出现何事,没有她的召唤,不许打草惊蛇。
殊不知,这俩暗卫,在看到有人爬自家大小姐的窗户时,有多纠结,多担忧,差点儿控制不住要动手。
如不是还记得老主子交代过暗卫,大小姐的命令必须听,真的要冲上去了。
还好,还好,大小姐又传讯下命令了,就代表人没事儿。只是,爬窗户的人呢?
来不及多想,便赶紧琢磨如何完成任务了。
长公主府暗卫:......为何还不见暗十出来?灵姝郡主的厢房内为何没有传出一点儿动静?
心里有点慌慌的,忐忑不安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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