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广波出了一头的汗,将纱布都浸湿了:“这个,我……”
“该不会郭同志身为政府工作者,明知故犯,触犯到了流氓罪吧?”娃娃脸也跟着说。
“怎么可能,我和孟同志是最纯洁不过的共同奋斗的关系,只是我被揍了一顿,头有些晕,所以在孟同志给我擦药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就昏睡过去了。在这期间孟同志还因为怕影响不好叫过我很多次,我想那个时候我应该是晕了。”
娃娃脸哼了一声:“所以这个孟同志明知道你晕了却没有将你送到医院或医务室治疗,对吧?”
郭广波急了:“……不是,你这个同志怎么能随便乱说?当时我一个男人待在单身女性的屋内,孟同志肯定是有顾虑的,不就是因为你们这样的人乱传谣言,才导致男女之间的交往变得极其复杂?”
娃娃脸都气笑了。
“所以你一觉起来就到了凌晨?”顾景城连忙将话题转回正途,“你从孟同志家里走出来的时候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郭广波摇了摇头:“当时已经很晚了,周边的一些住户也全都熄了灯,再加上昨天晚上阴着天,连月光都没有,我光是辨认路就很艰难了,根本没有心思观察周围。”
“应该是到了垃圾堆附近……因为那里的味儿很冲鼻……我听到了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手电筒的光亮,我那个时候并没有觉得害怕,一个大男人没什么可怕的,而且身后的人有手电筒,我顺便也能借光看下路,只是没想到,我刚准备转身和那人说一句一起走,后脑勺就一阵剧痛,半转身间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那人身高如何?”
“应该和我差不多高,就算比我高,也高不到哪去。”
郭广波还是有点身高的,应该是接近1米8左右。
“那你有没有注意到砸你的人有什么特征?比如说发型、穿着……”娃娃脸边做记录边询问。
“这个真看不清,不过我想他应该也是平头,反正头发很短,哦,对了,他手脖子上好像带着什么东西,我回头的时候他还仰着手,手脖子上有个东西掉出来,在我面前晃荡了几下。”
顾景城又问:“他是用哪只手砸的你?”
郭广波回忆了一下说道:“左手。”
又问了几个问题之后,顾景城和娃娃脸就表示对他的问询暂时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