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离彦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靖国侯府大门上方红底金字的牌匾,冷冷一笑:“什么都不用做,自会有人担责。”
……
这厢,熙越怕小姐伤心,却又不知怎么安慰,只能轻轻抚着小姐的后背:“小姐别难过……”
“嗯?”
白沄婳方才回过神来。
她才不会因为宫离彦伤心难过呢。
她此刻只觉得,自己应该是被宫离彦掐得脑袋缺氧,出现幻觉了。
阿娘怎么可能如此霸气地一脚就将宫离彦踹飞?
外祖母怎么可能如此盛气凌人地质问宫离彦?
这些在前生是绝对不会发生的啊。
因为她与宫离彦有婚约,也因为白岩书的时时叮嘱,外祖母与阿娘对宫离彦爱屋及乌,恨不能把所有好东西都捧到他面前,连重话都不曾对他说过一句,只希望换得他对她好一点,哪里会像今日这般对待他啊。
白沄婳用力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
“嘶”好痛,竟然是真的。
可是她不敢问,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李青萝听到她疼得倒吸气,还以为她伤得极重,赶紧扶她过去坐下,又转头吩咐:“熙越,快让人去请大夫。”
“是。”
熙越立即吩咐外头的下人去请大夫。
小姐经常私下练武,会磕磕碰碰的,熙越就备了药箱以备不时之需,她绕去把药箱取了过来。
“小姐,让奴婢看看,伤得严不严重?”
熙越真是想不明白,小姐到底为什么要让她激怒明王,明明都清楚会是这样的结果。
白沄婳抚摸了一下脖子,触到那渐渐肿起的掐痕,眸光冷了下来。
这是他欺她的证据,她会讨回来的。
看见大家都担心地看着她,白沄婳扬起了笑:“没什么大碍,不疼了。”
几人却觉得她这是在强颜欢笑。
她以前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