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的心情,白沄婳很能体会。
他们的运气都不是很好,没能碰上一位好父亲。
白沄婳取出一粒药丸塞进宫辰渊嘴里。
宫辰渊乖乖咽了下去,就着她的手饮尽一杯茶后,又抓着她的手嘟囔:“还是好疼。”
杀敌无数,凶名在外,能止小儿夜啼的杀神殿下,竟然撒娇。
白沄婳无奈摇头,只能坐到他身边,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边给他轻柔地按揉,一边佯装狠声道:“莫要顾左右而言他了,说说吧,同房又是怎么回事?”
虽然知道他是自己生生忍着药劲挨了一夜,但是,若真的没发生点什么,褚岑岑又怎么敢说出,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他们已经同房的话来?
穆雨并不知自家王妃早已从璃王的脉象猜出了大概,闻言心下一咯噔,赶紧上前来,迫不及待地开口替自家王爷解释。
“没有同房,属下一直守着主子,寸步不离,一直到卯时初,才故意离开一会儿,让那个女人有机会偷溜进去,真的就一会儿,那个女人并没有时间做什么事,她只是扒了自己的衣裳,与主子躺在一张床上,然后吵得人尽皆知而已。”
看来,穆雨真的是急了,竟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
不过,白沄婳抓住了重点。
“故意?”
穆雨又偏头去看自家主子。
这是主子吩咐的。
对此,他也百思不解。
稍微想一下,白沄婳好像明白了什么,低头看向躺在自己腿上,因为药丸起了效,眉头渐渐舒展的男人,心头一阵阵闷堵。
她并非是不相信宫辰渊,只是,觉得,有些心疼他。
他这亲王当得也太憋屈了!
他都已经从高台跌落,成为一个只能靠轮椅进出的残疾人,却还要被自己父皇算计,出卖,
那可是他的亲生父亲啊!
竟然仅仅是为了报那所谓的恩情,不顾他的意愿,给他下药,让他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