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的,这个丫头说是白侯爷与游锦娘育有一子,后来,经下官查实,游锦娘确实有一个儿子养在府中,名为白玉生,但是,案发当日,王妃曾让仵作验过,游锦娘并未生育过,这是在场大家都听到的,那她的儿子又是从何说起?”
“那你将这个丫头带回去可问到了什么?”
“这个丫头倒是老实,说是曾听林姨娘提起过,游锦娘的儿子与……”
柳埠看了看白沄婳:“与王妃的姑姑,也就是当年的白家小姑奶奶白兮染有六七分相似,当年有关于白兮染的事情下官也听闻一二,想到了什么,于是便顺着线索去查,竟然查到了城外一处当年白兮染住过的庄子,在那儿见到当年照顾白兮染的下人。”
他挑眉:“王妃您猜,下官在庄子上查到了什么?”
白沄婳明知故问:“哦,那柳大人在庄子上查到了什么?”
“下官从那个下人口中得知,当年白兮染竟然在那里生下了一个儿子,只是那孩子刚出生就被人抢走了,经下官层层盘查,发现游锦娘的儿子竟是从白兮染那里抢来的,经此,下官才明白,所谓白侯爷与游锦娘所生的私生子,竟是白兮染的亲生儿子。”
他顿了顿,一副不解的模样:“只是,下官感到奇怪的是,这一路的盘查,竟出奇的顺利,缺什么证据,缺什么人证,不消怎么查就都能查到,就像是有人早已安排好的一样。”
说罢,他抬头看向白沄婳,却并未见到白沄婳脸上的表情有何变化。
与聪明人说话,也用不着来那些虚的。
白沄婳放下手中的茶盏,朝柳埠道:“既然那孩子是我姑姑的儿子,还望柳大人能证明他的身份,还他一个公道,给他一个光明正大认祖归宗的机会,本王妃在此谢过了。”
柳埠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璃王妃为了这位表兄当真是用心良苦啊。
白沄婳并未插手什么,只是给他提供了一些方便而已,所有证据,证人的口供都是真实的。
他当即拱手道:“是,下官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白沄婳笑了:“看这事发生的,大年初几正值年假,还要劳烦柳大人亲自跑一趟,辛苦大人了,哦对了,上一回尊夫人来寻我看病,恰逢我手中的药没了,前几日好不容易才找齐了药,既然大人过来了,就顺便带回去吧,省得我再跑一趟。”
她从随身的包包里取出一个白瓷瓶,与一旁桌上的几个药包交给身旁的熙越。
熙越将东西双手递到柳埠手中。
柳埠看着手中的白瓷瓶与药包,有些怔愣,自家夫人有什么毛病,他自然清楚。
两人成婚多年,却未曾生有一男半女,这成了自家夫人的心头病,日日都郁郁寡欢,吃不下咽。
这不听说白沄婳是神医之徒,就借着与李伯均的情分舔着脸上门求医。
白沄婳倒是大大方方给看了,得出的结论是能治,但是缺药,得等!
他一双眼眸亮晶晶地看着白沄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