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兄长并非耽于美色之人,这些年什么样的美人,他们兄弟没见过,再加上二兄虎视眈眈,他只当兄长觉得那女子身份可疑,才不顾非议将人带回。
李隐同样被李劼这杀气腾腾的一个问题整的愣住。
随即哑然失笑。
“她日后会是你兄嫂。”
“什么?!”
刚进嘴的茶水,当场喷了出来!
李劼眼睛瞪的浑圆!
他府邸未有一女子,便是效仿大兄,当以社稷与黎民为己任,未曾想,兄长这突然就告知自己,即将会有兄嫂?
“稳重些。”李隐将一块帕子递于弟弟,温和地说教了一句。
李劼胡乱地擦了擦嘴,不敢置信地又问了一遍:“兄长要娶她?”
“嗯。”
“兄长娶妻是国之大事,不可草率。”
“寡人心意已决。”
作为弟弟,他本不该置喙兄长后宅之事,但兄长身份特殊,有些话,他不得不说。
“如今大统初定,兄长之妻,会是将来的一国之母,长安贵女如云,即使不从权臣之女里挑选,也该从世家大族里抉择,否则,将来如何为兄长助力?且不说这些,那女子出现的节点可疑,万一是二兄身边细作。”
李劼话音未尽,便被李隐打断。
“四弟不可胡言,是吾纠缠于她,请旨赐婚的书信晡时已从驿站出发。”
“兄长!”
“好了,这事日后无须再议。”
李劼不悦地一口闷掉了茶盏里汤水。
“既如此,兄长今夜前来,所为何事?”
提及正事,李隐不自在地轻咳一声,稍稍坐正了些:“寡人有一下属,下属之妻清丽无匹,年岁同汝相仿,其女在成婚前,有情郎,数十,吾想问,如何确定她心中除吾,除吾下属外,再无二人?”
“兄长方才说,她情郎几许?”李劼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李隐当即脸色涨的通红:“情郎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