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真的累了，
不想和你…再闹下去了。”
江程煜眼神躲闪，
似乎不想回忆起那天的事情。
穆小吉两只手拇指心疼的
轻柔着那天割腕留下的疤痕；
轻声疑问：
“你说以身相许，什么同妻同缘？
什么意思？你以身相许谁啦？”
穆小吉紧张且疑惑的质问。
江程煜转过身去，
双手交叉搭在浴池边缘，
目光中满是失落，
只觉得穆小吉不可理喻。
穆小吉着急地追问：“你说呀！”
“你…不是你给崔佳妮的报酬
‘以身相许’的吗？
现在反过来问我，你…
你还要不要脸？”
江程煜有些懊恼和失望。
穆小吉惊愕得瞪大了眼睛，
推了一把江程煜的头，
辩解道：“开玩笑的话，
你听不出来吗？小魔兽，
你猪脑袋吗？还是被驴踢了？”
“我不管是猪脑袋，还是被驴踢了。
你敢说你没有私心？”
江程煜气恼地看着穆小吉，
眼神带着腥红的血丝。
“小魔兽，我对天发誓，
我穆小吉对你的爱如有二心，
让我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
出门遭天打雷劈，下油锅滚到山。”
穆小吉举起手，极力对天发誓。
“发誓要是有用，
坏人早都死光了。
崔佳妮在大学给你带来那么多伤害，
你没有私心？
在京都那么大个芸烟水榭
你交给她管理。
还派了白启、穆岩、
墨垚三人暗中保护她。
回来了，
这么大一家医院又交给她。
你说说，你发誓给谁看呀！”
江程煜的话语中满是质问和不满。
穆小吉一时语塞：
“我…小魔兽…这个…嗨呀！
我这不是因人善用嘛。
崔佳妮她本性不坏，
在管理上确实是一把好手。
你也知道，我脑子好使，
但在经营管理方面不擅长，
我…我只是合理用人嘛，
我自己搞，不就是瞎胡闹吗！”
“这不是还有我吗！”
江程煜回怼道。
“你一走了之，
我上哪儿找你去，
就差去海里找你做伴啦！”
穆小吉嘟囔着。
江程煜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你小肚鸡肠什么时候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