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顿了顿,这才将白皙的小手紧握成拳,轻轻在云玱言胸膛上碰了一下,“殿下又打趣婢妾。”
云玱言反握住她的手,轻笑道:“你若是不在乎孤,又岂会被孤骗到?”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不能视而不见。
两人正打闹着,门口却响起了敲门声。
云玱言有些不满的放开沈烟,整理了下衣服坐起身,“进来。”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原来是拿着伤药和纱布的晨初进来了。
他朝云玱言和沈烟分别行了礼,随后看向沈烟,试探性的问道:“小主,你来还是我来?”
沈烟起身接过托盘,“我来吧,你帮我打下手就好。”
“是。”
沈烟说着将托盘放在桌子上,随后看向云玱言,轻声道:“殿下,婢妾伺候您换药。”
云玱言脸上一直带着笑意,直勾勾的盯着她,半晌才回答,“好。”
沈烟这才上手将云玱言的里衣脱去,又一圈一圈的将纱布解了下来。
云玱言只感觉有个毛茸茸的头一直在他鼻尖移动,若有似无的体香冲击着他的嗅觉。
沈烟全神贯注的帮他拆纱布,清理伤口,换药,换纱布。
云玱言也一动不动的盯着她,一直到最后的蝴蝶结绑好,云玱言才感觉身前一空。
“那属下先告退。”晨初说着低头退了出去。
沈烟走到一旁洗了洗手,再重新回到床前坐着。
“殿下可饿了?婢妾叫张公公传膳可好?”
云玱言摇了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孤现在想吃的,暂时还吃不到。”
沈烟当然知道云玱言的言外之意,莞尔一笑道:“那只能等殿下好全了,再吃了。”
云玱言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刚好低头看到伤口上的蝴蝶结,轻声道:“果然,那日的药就是你换的。”
云玱言醒来后,所有人又轮了一遍侍疾。
也确实像晨初说的那样,除了沈烟,其他人在换药的时候都是在一旁看着的。
沈烟像是才想起一般,憨厚一笑道:“殿下是说您刚醒来那日吗?”
云玱言轻轻嗯了一声,随后又道:“只不过孤醒来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
沈烟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是,本该是婢妾侍疾的,婢妾早退了,还请殿下恕罪。”
云玱言向前俯身,勾起沈烟的下巴与他对视,目光灼灼。
“你确实有罪,但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