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河庄不明所以然,不是在解决他们家核跟佩玉楼之间的问题吗?怎么又变成勒索叶零星了?这有关叶零星什么事儿?
县官老爷一看,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三十六万两白银!
这也忒胆大包天了吧!
“李河庄,对于你以索赔小女之命勒索叶零星长达三年、共计三十六万两白银一事,你可还有话说?”
李河庄一听就不干了。
这是要他拿出三十六万两银子呀,那他这三年可不就是白干了吗!
心里恨不得把叶零星、苏眉及刘小佩给掐死,李河庄在公堂之上大呼冤枉:
“县官老爷,我们可是叶零星的岳父岳母,又怎么会勒索他呢!我们痛失爱女,这可都是叶零星自己愿意补偿我们的!”
苏眉眯起眼睛唇角弯起。
呵。
补偿。
自愿?
“那我可请问,你那已经仙去的女儿可是与叶零星拜过高堂,步入洞房了吗?”
李河庄哑口无言。
“既然如此,你那仙去的女儿可不能算是叶家人吧,又谈何岳父岳母一说?”
李河庄再三尴尬。
“我再问,既然你以叶零星岳父自称,可有给过叶零星一心半点的亲情?如对待家人那般对他,是否与叶零星来往密切?这些事情,我想是随口询问任何一个南镇的村民都该知道的吧。”
李河庄冷汗直流。
他就着自己爱女仙去不放了,“可……可叶零星生来不详,克死父母,克折家仆,还克死我女儿,这总没错了吧,我要些赔偿又有什么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