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贾张氏查出怀孕,随后贾东旭出生。
几年后,贾有德不知为何,与聋老太太大吵一架,然后拉易中海喝酒。
散场前,没来由开了句玩笑,你说我这酒量,当初洞房也不知道咋完事的。
一句话,易中海惊出冷汗,越想越怕,恶向胆边生。
上班后,在贾有德的机器上,动了手脚。
贾有德意外卷进机器,弥留之际,只说了五个字,“东旭,老太太。”
易中海抱着贾有德,自然是连连保证。
“老贾,你放心,东旭交给我,一定会把他抚养成人,照顾他到结婚生子。”
自那以后,聋老太太与易中海越走越近。
日升日落,四季更迭。
院内住户越来越多,聋老太太深入简出,一段过往,隐没在动荡之中。
……
“贾张氏,你说清楚,东旭到底……”
贾张氏微眯着三角眼,叹了口气,“老贾那方面有病,你说呢?”
“什么?”
易中海下巴不住地颤抖,“这是真的?”
贾张氏撇撇嘴,继续胡咧咧。
“不然呢,老贾长得可不咋地,东旭多精干。”
……
几分钟后,贾张氏去厕所,易中海径直返回院中。
隐藏在墙角阴影处,阎埠贵彻底傻眼了。
贾东旭居然是老易的儿子?
怪不得啊,怪不得老易那么照顾贾家,怪不得贾张氏惦记老易的家产……
却说易中海,越想越乱,隐隐有些魔怔。
到了中院,没有回家,而是直奔后院。
时间还早,聋老太太还没睡。
易中海敲了敲门,得到回应,推门而入。
聋老太太不解,“中海,怎么了?”
“老太太,问您个事。”
易中海斟酌片刻,暗暗组织下语言,问道:“当初老贾走前,您和他因为什么吵架?”
聋老太太一怔,握住拐杖的手,不自觉加大力度。稳了稳心神,轻笑一声。
“陈谷子烂芝麻的事,这我哪儿还记得。”
说着,来到方桌旁坐下。
易中海强挤笑意,“您想想。”
几分钟后,聋老太太故作恍然。
“好像是借钱吧,具体多少,我真给忘了,数额应该不小。”
易中海抿了下嘴唇,又问:“老太太,您跟老贾接触的早,知道他受过伤,或者有什么病么?”
“他啊,以前就是长随,办错事,挨打受罚,常有的事。至于受伤得病,没什么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