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万兴师和戴军也站起身。
双方握手,万兴师爽朗一笑。
“不妨事,都是为了工作嘛,也怪我,没有提前知会一声。”
“您客气,走走走,咱们进办公室聊。”
……
办公室。
落座,寒暄。
潘飞上茶之后,万兴师示意,戴军也跟着离开,屋内此时独留二人。
万兴师长叹一口气,神情低迷。
“梁泽鹏同志巡查完羽绒服厂,返回途中遇袭,对此,我深表歉意,也有些汗颜啊!”
对于万兴师,林致远不了解,只是打了个哈哈。
“万书记,事不在您,不用放在心上。”
万兴师又摇头,“是我工作不到位,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说着,看向林致远,“你放心,此事我定然会一查到底,对于歹徒绝不姑息,给梁泽鹏同志一个交代,也给特经局一个交代。”
林致远依旧简短直接,“那就麻烦您了。”
万兴师迟疑片刻,姿态再次放低。
“林局长,还请不要迁厂,事关数万人生计……”
话未说完,林致远不禁皱眉,抬手虚拦。
“不是,兴师书记,您听谁说,羽绒服厂要迁走?且不说此事跟羽绒服厂有没有关系,即便有,就像您说的,事关数万人生计,我们也不会草率行事……”
耐心听完,万兴师微微皱眉,陷入沉思。
良久,忽的一笑,“让你看了笑话,怕是有人在给我上眼药啊。”
……
接下来,不谈公事,只闲聊。
午饭后,万兴师和戴军告辞离开。
林致远坐在办公室,暗暗腹诽。
负荆请罪么,好没道理。
言辞之外,貌似有人从中作梗。
不管是演戏,还是事实。
只怕早前预料没错,泽鹏遇袭背后有故事。
牵扯内斗,遭遇无妄之灾?
蛀虫搞事,被查了个正着?
不简单呐!
……
潘飞沏好茶,将今天的报纸,码放在办公桌,带着许大茂,安安静静站在对面。
几分钟后,林致远回过神,随口问了声。
“小潘,索洛维科夫和吕锡安,约的几点来着?”
对于有客来访,潘飞熟记于心,脱口而出,“三点。”
林致远顺手拿起百姓日报,点了点头。
“嗯,还有一个多小时,有事就说,没有的话,我看会儿报纸。”
“有呢。”
潘飞拿出小本子,开始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