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用管,不让开就让我来杀出一条道路吧!”
“可恶!把他拿下!”侍卫们一哄而上,杜预直接挥剑抵挡。“元凯兄,千万不要妄动杀念!这样的话就很难收场了!”羊祜在后面想劝服杜预,杜预只是回答:“那你还有什么别的方法吗?难道真的留在长安的牢里面坐以待毙吗?”
“住手!”突然外面传来声音,侍卫跟杜预听到声音后急忙停手,只见外面走进来两个人,分别是征西将军郭淮,而郭淮后面则是郭奕。
这是羊祜来长安第一次看到郭奕,说道:“泰业兄,别来无恙。”杜预上前说道:“泰业兄,之前你答应过的事情,现在可以兑现了吗?”夏侯妙立刻明白:“原来杜元凯之前已经跟郭泰业见过了,应该还有商讨过救助叔子的事情。”
其实郭奕转向郭淮:“伯父,此事应该是算一桩冤案,即便羊叔子和夏侯妙是夏侯仲权的女婿女儿,他们应该不知情,我在洛阳也没听说过他们有任何勾结曹昭伯谋反的事情。说到底,这只是误会,还请伯父高抬贵手,把他们全部放了吧!”
郭淮不为所动,指着羊祜说道:“如果真的没有关系,那你们突然来长安找夏侯仲权是什么意思?夏侯仲权现在叛逃到了蜀国,想必你们也脱不了干系吧?就算现在没有的证据,光从这几点就足以定你们的罪了!”
羊祜还没说完,后面夏侯妙就上前说道:“我们是来找父亲的,但是父亲迟迟不肯见我们,我们就是想确认父亲的心意,如果他决心要去蜀国的话,我们也改变不了,更何况真要说的话,要把我父亲逼去蜀国的最大责任人,难道不是郭将军你吗?”
郭淮完全没想到夏侯妙会抢白她,急忙大喝道:“住手!果然是父女同心!夏侯霸现在已经是叛臣!你们是他的女儿女婿,就等着接受流放之刑吧!”
“该死的,我不服!”后面的羊瑁刚想发作,就把羊祜给挡住了。杜预则是紧紧看着郭淮,他现在已经下定决心:“现在这个情况,郭淮是死咬着叔子不放了,就算死我也要保护叔子出去,大不了跟他们来个鱼死网破!我相信朝廷会给出公正严明的处理!”
眼看气氛剑拔弩张,郭奕急忙在郭淮的耳边耳语了两句,但是郭淮仍然不为所动,反而指向了杜预:“杜元凯,此事本来与你无关,但是你竟然潜入长安牢狱,试图放走羊祜等要犯,你可知罪?”
“哈哈,这些罪名都是你私下给的,都没有经过朝廷公议,我为什么不能私下带走他们,让朝廷给他们一个清白呢?郭伯济,你做事太绝的话,小心不能长命百岁!”杜预已经豁出去了。
就在双方准备血战一场的时候,突然后面传来声音:“都不准动!我这边有朝廷的谕旨!”出乎意料之外,这是一个女性的声音,众人一下子全部愣住了。
郭淮跟郭奕马上回头一看,只见一位身穿蓝色劲装的女子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张谕旨。羊祜和夏侯妙两人看到之后都大吃一惊:“你是……司马太傅的女儿?”而杜预则是露出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