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太一看冯氏误会了,可也没好意思,说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这时候,李苗苗赶紧接过话茬,“妈,我可能感染风寒了,您待会给我多熬一些姜汤就是了,不用去请村医。”
“嗯,对对对……冯氏,你先去把苗苗房间收拾一下,然后给苗苗熬一些姜汤。”李老太一见,自己的大孙女给自己台阶下,赶紧就着台阶下了。
冯氏听见闺女和婆婆都这么说,于是赶忙说道:“那行!我这就去……”
天空像是被厚重的棉絮覆盖,万物皆被银装素裹,山峦间白茫茫一片,道路难行,连平日里热闹的村庄,也显得格外寂静。
寒风凛冽,不时发出呜咽般的声响,穿透了刘子启家那略显破旧的木门,直抵人心。
屋内,炉火跳跃,发出噼啪的声响,勉强驱散了几分冬日的严寒。刘子启坐在木桌旁,面容凝重,眼神中既有坚定也有不安。
刘父,一位面容沧桑却眼神锐利的汉子,双手交叉在胸前,眉头紧锁。
母亲刘母则在一旁,手里不停地编织着毛衣,但手中的动作却透露出内心的焦躁与不安。
墙上挂着几张褪色的年画,角落里堆放着几件旧衣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柴火味,还有煤油灯特有的气息。
此刻,一家三口围坐在一张老旧的木桌旁,气氛凝重而紧张。
刘父坐在老旧的木椅上,眉头紧锁,手中的旱烟斗不时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他内心焦虑的外化。
他抬头,目光严厉地望向站在窗前的儿子刘子启,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子启,你再说一遍,你确定要娶李家老宅二房的李苗苗?
子启,你得明白,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我们跟李家大房的婚约,是早就定下的,而且是为了咱们家的生计着想。
李月月虽年幼,但等她长大,必是个贤惠的妻子。”
刘子启低着头,双手不安地揉搓着衣角,声音虽轻却坚定:“爸……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