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月闻言,心中却已有了几分猜测,她沉吟片刻,缓缓开口:“妈,你听我说,我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昨天李苗苗推我下山坡的时候,她嘴里还念叨着什么长命锁,说都找了两年了还没找到。我怀疑,是她来偷的。”
郑氏闻言,大惊失色,双手紧握成拳,声音都有些颤抖:“怎么会?苗苗这孩子,咱们两家虽说有些龃龉,但她怎会做出这等事来?长命锁的秘密,她又是如何得知的?
再说,现在我们都已经,彻底跟他们断亲了,她怎么还是……”
李月月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这……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但昨天她那副样子,明显是对长命锁势在必得。
我怕的是,她找不到长命锁,不会就这么罢休。万一她急了,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比如……放火烧屋,那可就糟了。”
郑氏听后,脸色更加苍白,她颤抖着手扶住桌子,似乎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这……这可如何是好?咱们得想个法子,不能让这祸事真的落到头上。”
李月月安抚地拍了拍母亲的手背,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妈,你别急,咱们得先冷静下来。
我想,我们可以从两方面着手。一是加强家里的防范,晚上把门窗都锁好,再养条狗看门。
二是,我们得去跟队长叔说说这事,让他也留意一下村里人的动向。闹大了以后,应该能震慑李苗苗。
毕竟,防患于未然总比事后补救要好。到时候我就跟队长说,我们家被偷了500元钱。妈您得跟爸说一下,这样才更有说服力。”
郑氏点头应允,眼中满是对女儿的信任与依赖:“好,月月,你就去办吧。妈这心里,真是又惊又怕,生怕咱们这个家出什么岔子。”
李月月系好围巾,轻轻推开门,一股夹杂着泥土与雪水清新气息的寒风迎面扑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却也精神为之一振。
她回头望向屋内,母亲郑氏正担忧地望着她,手里还攥着一条干毛巾,似乎随时准备为她擦去脸上的水汽。
李月月边整理着衣角,边看向母亲,认真的说:“妈,您看我这样行吗?我先去和队长叔说说家里昨晚遭贼的事。
再顺便打听打听哪家有小狗崽,咱们买一只来,也能让家里多点生气,还能看家护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