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有些犹豫,她看了父亲一眼,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十岁那年妈妈去世以后,她已经十五年没有叫过这个全世界最温暖的称呼了。
盛淮宋端起手边的热茶抿了一口,低垂藏笑。
“叫吧夏夏。”
盛夏收到了爸爸的指示,又对上了他肯定的视线,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妈妈。”
这一声叫的陈母笑开了花,她可是想女儿想了大半辈子了。
陈院长也侧过头来:“盛丫头,还有我呢?”
盛夏的脸红的就快滴出血来。
“爸爸。”
陈行津赶紧插嘴,“盛教授,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改口了?”
盛淮宋还没回答,陈院长就睨了儿子一眼:“你这臭小子不知道上辈子哪里修来的福气,我之前还在和泌尿科的孙主任说要不要给你打一针,偷偷给你结扎了,还没来得及下手,你就把这么好的丫头带回家了。”
陈行津:爸我还是你亲生的吗。
“咳嗯,”陈院长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从手边的档案袋里拿了一叠资料出来,“夏夏,口都改了,改口费是一定要给的。”
盛夏低头一看,是陈氏的股份转让合同,陈氏在海市的几处房产转让资料,还有各种基金债券,理财现金,简直让人目不暇接。
盛夏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她连忙摆手,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不不不,我不能要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