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肯定就是因为这事儿”
“行,你先退下去待着”杨泽不再理他,冲着打人的壮汉挥挥手道:“你来”
这个壮汉,身高马大,目测得有一米九个子,强壮的肌肉将单薄的麻衣都给撑得鼓鼓囊囊,瞧着有些滑稽。
“你叫什么名?来说说,这究竟怎么一回事儿”
杨泽看着这人,心中却是动了一些心思,这人如此强壮,为何偏偏要来矿区寻工?参军不是更好吗?可转念一想,人各有志,或许人家压根看不上呢?
“小人赵憨子,这刘剩儿,欺负人,该打!”
赵憨子明显不善言辞,抱着拳,恶狠狠的盯着刘剩儿,瞧得他脸色惊惧。
“赵憨子?你说他欺负人就欺负人?有没有证据?”
赵憨子明显一愣,憋红着脸道:
“我们那队的人还有其他队的人都可以证明,刘剩儿欺负人”
“哦?谁愿意为赵憨子作证的?”杨泽当即冲着围在一旁的矿工们喊道。
一时间众人都相互看看,明显没有人愿意做这个出头之鸟,招惹刘剩儿。
这一幕刘剩儿那是得意洋洋,看着赵憨子也是一脸的嘲讽。
赵憨子瞧着眼下的一幕,四下寻找熟悉的人,却没有看到一个。
“赵憨子,我再问你一遍,刘剩儿欺负人,你可有证据?”
杨泽似乎看出了赵憨子的本意,可是像他这种人却忽略了人性的本质,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情,谁会为了佐证,平白得罪一个小人,万一打蛇不死,反被蛇咬呢?
“大人,赵憨子无话可说,但刘剩儿他们就是欺负人,经常抽我们的份子,我们采矿本就不易,还要被他盘削,简直就不是人!”
赵憨子越说越激动,最后气呼呼的站起来:“大人若是不相信赵憨子说的话,那就将赵憨子的心腕了去,且看看我赵憨子的心是不是黑的便是了”
“这...”杨泽有些傻眼,这人也太憨直了些吧,怎么三言两语之间就要把自己给玩死?
这还怎么进行下去,总不能真腕了他的心吧?
说实话,杨泽其实心里已经猜出来事情的经过,可凡事总要以理服人,不能以大欺小,这也是靖北今后要执行的规矩,法大于情,但情理之中的法也得学会变通。
过刚易折,过柔则懦。
就在杨泽不知如何应答之时,周围的一些矿工满脸的羞愧,有一个人发出憨厚的声音:
“我愿意为憨子做证明,他刘剩儿不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