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疏语调平缓:“我现在不用补。而且……你是不是忘了?你的等级标记不了我。”
“咬一咬。”
周宴疏:“……”
“我是你的磨牙棒?”
逾琢开口道:“我就咬一次,又不疼。晚上我就不咬了。”
“哈……”周宴疏没想到逾琢自己私底下还打算了这么多,他捂住自己的后颈,默然道,“不给。”
“……为什么?”
“那你就要自己思考了,想想你今天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周宴疏靠着椅背,“快点出去。”
逾琢闻言神经一颤,某不要脸的鱼的照片从他脑海中快速划过,立刻就让他清醒了不少。
他故作掩饰地摸了下鼻尖,开口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
周宴疏但笑不语。
逾琢暗暗后悔,他感受到自己口袋里手机的重量,只能又推着周宴疏往外面走:“算了算了,不咬了,回去再说。”
逾琢走到外面的白亮处,他打电话通知了外面的司机,在临离开前又想到了某些事情,和周宴疏说了大概。
“我钥匙丢在七楼了,我上去拿。”
周宴疏刚刚坐上车,他闻言点了下头,没再多说。
逾琢将车门关上,他看向四周的状况,没有发现异常后便又大步走进了医院里面。
电梯能够直达七楼,逾琢在里面看着楼层变化,手掌不自觉地握紧了口袋里的手机。
手机里的软件他还没有仔细看,但那个纯黑的爱心还存在着。这个软件是他用系统能量制造出来的东西,如今它依旧存在,至少证明拿走它的人没有破坏它的意思。
那他拿走手机的意图是什么?
电梯已经到了七楼,逾琢走出去,径直往黎溯的办公室走去。
七楼里面嘈杂一片,逾琢看着前方聚集在一起的白衣人员,伸手拉住了其中的一个护士。
“发生什么事了?”逾琢问道。
“黎医生过度劳累晕倒了,院长还在查看他的情况。”
逾琢有些惊讶:“怎么会这样?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们也不知道。但黎医生这几天为了肿瘤的事情的确彻夜不眠,他年纪大了,身体估计熬不住了……”
逾琢皱起眉头,他走到病房外,隔着几个人无声观察着里面的情况。
黎溯晕了半个小时不止。好在他只是过度劳累,身体器官并没有病变的迹象,最终只是挂着吊瓶输液。
逾琢趁着他苏醒的间隙进去看了他:“黎医生,你感觉怎么样?好点了没?”
黎溯深灰的瞳孔有片刻的迷茫,他看着逾琢,像是在努力回忆以前:“……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