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又凑近黎戎几分:“你是气暖丫头给人家做被子不给你做?还是气你自己是个瘫子,什么都不能做啊?”
下一秒,一阵掌风袭来。
小老头后退了两步,轻松躲开。
在黎戎够不到她的地方,小老头笑得更开心了:“说到你心坎里了啊?”
黎戎眯起眼睛来,随手不知抄了个什么东西,下一秒便是嗖的一下置了出去。
小老头一闪身,仍旧轻松躲了开,瞥了一眼后,便是摇头叹息:“你惨喽,长得不如人家后生好看不说,性格还如此暴躁。人家阿暖就这么一只木头簪子,如今还被你给当垃圾丢了。难怪暖丫头瞧不上你。”
黎戎眸子中闪过些许错愕,下意识地向着他刚当暗器丢出去的东西看了一眼,墙上仅仅剩下一个洞,完全看不出是个簪子。
抿了抿唇:“我弄坏了的,我自会给补上。”
说罢,凉凉的视线落在小老头的脸上:“我敬您是前辈,但你也要有个前辈的样子。我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
小老头感受来自他身上的煞气,才笑眯眯的道:“早这样不就好了,瞧着比之前顺眼多了。”
当下,一把捞起还呆愣愣的小宝珠抱到怀里来:“乖孙儿,是不是吓到了?爷爷把刚刚那臭东西的嘴割掉,给你出气可好?”
黎戎看着他们渐渐离开自己的视线,大手下意识的捏紧了自己的腿。微微出神。
不需片刻,他便将视线落在了身旁,还在垂着头的小儿子身上。到底还是拍了拍他的小肩膀。
“小二,你还没和爹爹说过。前段时间,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从那奴才的只言片语,和孩子们的反应来看,似乎还有好多它不知道的事。
小二抿了抿唇,泪水猛然间夺眶而出:“爹爹...”
...
姜暖之这头,在自家大儿子阴测测的目光中,终于结束了给谢良辰手腕上的施针。
不知这小子是怎么了,眼睛一眨不眨的都盯着她的手,弄的姜暖之浑身不自在。
当下结束时,她轻轻的吐了一口气:“你的手没大碍,针灸几天,再配上些药,不出两月就能康复。只是你切记,万不可急功近利。近些时日一定要好生休养,能不用就不用这个手,若是再损伤到,还真不一定能恢复如初了。”
谢良辰点头:“好,那……明日我去你家,还是你来我家?”
姜暖之觉得他这话说的古怪,尤其是被自家儿子盯着,莫名有骨子心虚涌了出来:“咳咳,明日我有事出门,你这手腕上的针灸不难,找旁的郎中该是也没问题。我既收了你诊金,那你明日去我家找吕少爷替你针灸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