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医师还真是个急性子!”沈听文笑道:“事情稍稍放放也不迟。”
姜暖之:“老人年岁大了,不免有些忧心,想着早些接回去为好。”
沈听文:“辛伯的身子好着呢,如今我已经给他安排了好的营帐,吃喝有旁人照料着。你就将心放到肚子里吧。如今既然已经进了军营,自然要去见一见将军的。早早的将军便吩咐了,但凡姜医师过来,一定请您去主帐坐上一坐。”
说话间,他将姜暖之的一百五十了两银子又塞回她手里:“这银子你先收着,等见过了将军之后再说。说不定将军一高兴,就将辛伯的奴籍给了你。如此岂不是省了银子了?”
知晓沈文书是为她考量,姜暖之从善如流,笑着道谢。
正说话间,便听外头小将士进屋子里头来传话:“军师,将军回来了,传召您和姜医师过去呢。”
姜暖之便是跟着沈听文一前一后往大帐去。
路上将士们瞧见她,眸子里头都带了几分好奇与探究。
营地少有女子,偏偏又是跟军师在一处,大家免不得有些许猜测,甚至有些人神色间还带着些许揶揄。
姜暖之倒是坦荡。
只是,沈军师这会儿却是免不得闹了个大红脸,瞧着身旁路过的几个嬉皮笑脸的小兵,顿时气得牙痒痒,一脚便踹了过去:“再敢乱看,我挖了你们的眼珠子!”
“不敢了不敢了!”
小兵们连连求饶,只是丁点儿也不怕他,眨眼间便哄笑着跑开了。
“这...姜医师莫要见怪,他们就是皮惯了。”沈听文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姜暖之笑眯眯的:“无妨,年轻人嘛。”
自己十几岁的时候,不也是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