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看，顾妈妈正捂着嘴，眼里流露出兴奋的精光，将他们所有的亲密都看在眼里。
“不……不是……”
李月湖傻眼了，刚想解释，却被制止了。
“不用解释！”顾妈妈抬了抬手，朝她挑了挑一侧的眉头，“我不是老古董，我都懂的。”
“嘿嘿嘿……”
还是现在的年轻人会玩啊，她果然是老了吗？
顾妈妈叹了叹气，摇着头走了，也不知是在感慨自己的年纪，还是为小儿子感到同情。
李月湖惊了，被顾妈妈的开明又一次刷新了认知。
“妈妈怎么了？”
顾随云回来了，看着妈妈离去的背影问了一句。
然而，顾随风和李月湖都没开口，佣人们的头也低得更深了，只剩下顾随云一脸茫然。
“哥？”
“水呢？”
顾随风伸手接水，顺势松开了李月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