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欧阳想罢,收拾了情绪,复又恢复了素日里的形象,钻回自己房中,谁也不见。
“怎么,觉得受委屈了?”严嵩先是给自己倒了杯茶,想了想又给儿子倒了一杯:“先坐下说。”
严世藩也不客气,一撩衣摆,大马金刀地坐下。
没有接过严嵩递过来的斟满茶水的杯子,而是直接夺过茶壶,灌了自己一肚子茶水。
这才不忿道:“依我看,父亲您是有了姑爷,忘了儿子,连亲疏都不分了!”
“我怎么就亲疏不分了?”严嵩瞪了他一眼,语气却缓和了许多。
对于这个儿子,严嵩寄予厚望,同时也清楚他的秉性。
作为他严嵩的儿子,严世藩性子很傲,但这也不打紧,他严嵩的儿子,性子傲一点又怎么了?
圣上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