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藩听着,双腿干脆不羁地斜架在桌案上,淡淡道:“现在你知道为何你们同年,那范进步步高升,你却处境尴尬了吧?”
说着,把双腿缓缓放了下来,“这为官之道啊,学问大着呢,既然范进愿意用心教,那你就更应该用心学。”
“把你以前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收起来,这里是官场,不是书院!”
“在书院,谁表现好,夫子一眼就能看到,可在官场不是,你得学会拿眼睛去看,用脑子思考,别一冲动,就什么都不管不顾,只图嘴痛苦。”
“范进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说明他想干事,同时也证明他能干事。”
“不但擅长迎合上意,还擅长团结底下的人。”
“像是这样的官员,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