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看,这样不行啊,现场竟然尬到这儿了。
阎埠贵眼神就往易中海这边瞅,寻思让一大爷救救场,说两句话。
可易中海就像没看到一样,低着头看着桌子。
阎埠贵没办法,咳嗽了两声,只能硬着头皮自己说了。
“街坊们,我也知道大伙儿都不容易,这样,大伙儿家里条件好的,有富余的多帮帮忙,条件不太好的少帮点儿,我在这儿谢谢大伙儿了。”
阎埠贵说完,就用眼睛看着何雨柱。
毕竟以往每次给秦家还有另外两家条件不好的街坊捐款,都是何雨柱第一个响应的。
可那是一大爷带头,甚至有的时候何雨柱捐的钱都是一大爷背后给拿的,何雨柱这才第一个响应。
可是你阎埠贵凭什么呀,凭你岁数大?凭你不洗澡?
你既不是一大爷易中海,又不是何雨柱他爹何大清的弟弟,何大强,凭什么帮你啊。
阎埠贵叫何雨柱也看着易中海看的桌子,没办法再看旁人吧,再找别人,就要找老钟家的几人了,这三家,家里的条件都是顶尖儿的,都是领导家庭。
作为领导,总不能不做好带头作用吧!
结果钟家几人在来之前,都听过钟山的分析了,你阎家又不是真的困难,我做那个冤大头干嘛?
还真别说,易中海前面的桌子在院儿里放了不少年了,平时都放在门房里,门房是倒座房,又在门口,墙体窗户都有一些破损,所以一直都没分出去。
这张桌子在院儿里的年头可不少了,看着款式比较简单,也没什么花纹儿,还真有点儿明朝那个意思。
而且这么多年了,每次开大会都搬它,一直搬来搬去的,还依然结实,没有一点儿散架子的意思。
只是桌子放的时间太长了,外面一层也不知道是漆还是时间久了埋汰的,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什么木头的,但钟山基本已经可以肯定是好东西了。
虽然钟山现在空间里各种古董,古家具都有不少,甚至有些都可以称之为国宝了,但是那些和这桌子可不一样,这桌子是钟山自己从尘埃里发现的,别有一番成就感。
钟山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把这桌子换过来,弄一张差不多的,自己换一下,一张桌子而已,也没人注意。
要不就找个借口也行,自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