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起身把饺子分了几份,给后院儿和前院钟山都送了点儿。
这次包的可不老少,结果还没吃呢,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现在人都走了,东西剩下了,他们家这几口人,怎么也吃不完。
送到钟山家时,何雨柱张了张嘴。
现在院儿里和他关系最好的就是钟山了,和易中海,也是不分伯仲的,甚至在有的方面,还能在易中海之上。
何雨柱心情烦闷之下,就想着倾诉一下,但是这种事又不好说出口。
钟山看出来何雨柱的纠结,想了想还是和他说了几句。
“柱子,你不用说了,我也能猜出来几分,毕竟我就是干这个的,何叔走也是好事,目前这个阶段,他也必须走,不然谁也保不了你们。
这种事,保得了一时,保不了一时,只要有人盯着你,出事儿是早晚的事儿,所以你知道了什么,就憋在肚子里,和谁也别说,以后总有机会一家团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