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日后。
“父亲,金柳卫密报,马车过潞州府,潞州总督钟无虞为其搭建行营,并派兵相送……”
……
十三日后。
“父亲,金柳卫密报,马车经过滁州府,滁州府毫无反应……”
……
十七日后。
“父亲,金柳卫密报,马车经过云州府,云州总督公输褫为其搭建行营……”
……
……
第二十三日。
“父亲,金柳卫密报……”
“父亲,我们……”报告完情况后,这次公孙无恙并没有离去,而是看着公孙忘事不关己的模样,不禁甚是疑惑。
看着公孙无恙一脸困惑的模样,公孙忘我开口说道:“该干嘛干嘛吧,接下来的事情不是我公孙家该参与的。”“可是咱们公孙家不是造反了吗?”公孙无恙焦急问道。
“谁说我们公孙家造反了?”
公孙忘我说道:“我们是出兵攻打了其它郡还是?再说,如果我们真的造反,为何不杀帝国任命的郡守,为何不见陛下派大军前来讨伐?”
听着公孙忘我的这番话,公孙无恙不禁更加困惑,因为这一切的一切都与他所设想的不一样。
“孩儿愚蠢,还请父亲示下。”公孙无恙一脸诚恳地说道。
公孙忘我看他这副模样,叹了口气,但还是开口说道:“这也不是你的错,因为他们两个的思维都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这个帝国之所以能够建立,离不开他的帮助,所以这个帝国其实就是一个家而已,他们只是两兄弟,当然,他们本就是师兄弟。
你可以这样理解,那就是很多年前两兄弟一起创造了这个家,但是家主之位只有一个,于是一个兄弟与外人勾结谋害了另一个兄弟,但是他在当上这个家主之后,并没有败坏被他谋害那位兄弟的名声,且给予了他那位兄弟很高的评价、很多殊荣,一直维持着他们的兄弟情深、甚至还重用了许多他那位兄弟的老部下……当然被他谋害的那个兄弟也许并看不上这个家主之位,毕竟在当年如果那位兄弟想要的话,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拿去这个家主之位……就这样过了很多年后,那位兄弟回来,他心有不甘、有愤怒、于是他联系了那些曾经忠于的老部下,而那些老部下哪怕时隔多年也依旧愿意听他的,但是他想要的却只是找这位已经当了家主的兄弟报仇而已,而不是拆散这个家,你明白吗?”
“父亲,您的意思是我们这些人其实只是筹码?但凡是为其搭建行营的便是站在他这边,但凡不与理会的便是站在陛下那边?”公孙无恙问道。
“筹码这个比喻好。”公孙忘我看了公孙无恙一眼道:“你说的对,我们只是筹码,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牌局,所以不管谁输谁赢,我们都不会有危险,因为我们只是筹码而已,而他俩也绝不会掀了这个赌桌……”……
……
秦鹿皇宫中,秦鹿帝的桌前同样摆满了一叠带有特殊印记的密报,但很显然这些密报秦鹿帝都没有看过,因为这些密报上面的封漆犹在。
秦鹿帝盯着那封密报看了许久后,突然吩咐道:“传武侯夏侯霸,左文侯司马禹、右文侯李嵩,以及第五青云入宫。”
不多时,武侯、双文侯、第五青云纷纷来到了皇宫之中。
第五青云看了看一武、双文侯,眼中不禁生出一丝疑惑。武侯夏侯霸被千里迢迢召回了宫,自从苏百龄死后,秦鹿帝将文侯一分为二设了左右双侯。
“宣旨吧!”秦鹿帝看了众人一眼朝着身边太监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