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凭借着相似的容貌,夫子便能将自身全部所学剑术尽数教授给她。
不是子霄谷的这绵绵群山困住了夫子,而是夫子自愿被束上枷锁,划地为囚。
*
南弋回子霄谷之后,找到了阿落。
而一向尾在阿落屁后的沈景遥被夜钊唤走不知做什么事去了。
“清静,多了。”南弋言简意赅地道。
那厮的狐狸尾巴当真是不准备藏着,光明正大拐她的人。
可阿落也是个心软的,一串糖葫芦就能把她给骗走,说不定还得问别人多少钱呢。
阿落:……你怎么知道。
沈景遥:我希望你少说一点。
南弋苦口婆心劝她,“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抹了蜜的话就是骚话,听听就行了。”
阿落点了点头,似懂非懂。
不过她想告诉南弋,沈景遥一般不说那劳什子……骚话,通常直接上手。
阿落忽然凑近:“男人都会说什么骚话?你听过吗?”
南弋顿时一噎,眼神飘忽,脑子里突然回想起那“开屏老孔雀”的许多……骚话。
“我的人都是你的,更何况钱财。”
“做我的太子妃,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不知我的太子妃,想要混哪条道,为夫怎么不知道?”
“南弋,我是你的。”
“求你,帮帮我。”
“我的太子妃,这才是勾引……”
“不够,还不够……”
……
南弋顿时眼神一变:“……没有的事!”
阿落半信半疑:“哦。”
“清逸那家伙呢?”她立刻转移话题。
“眼下大概在练武场训练。”
两人来了训练场,半路上却遇到了燕无归。
“你手怎么了?手心破了这么多皮。”阿落问他。
燕无归神色微动,“不小心擦到罢了。”
那手掌本就是一日又一日训练养出来了一层老茧,眼下还被擦伤,想来也是情急之下被伤了的。那伤口不小,还渗出丝丝鲜血。
阿落倒是嘀咕了一句,“在子霄谷怎么能伤了掌心,奇怪。”
“方才搬运武器,东西重了些。”
南弋瞥了一眼燕无归的手心,还好没落在右手上,否则提剑都是个问题。不过敷些药粉,伤口养起来也快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