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羊头恶魔苟斯特看见“收藏家”的灵魂时发出的感叹，而黑掉画面的碎片监视的正是“收藏家”。
………
意识空间外。
见玛莎莉雅闭眼三四分钟，还不睁开眼，李维便转头看向爱德华问问怎么回事。
不料，后者低眉沉思。
不过很快，爱德华察觉到李维的目光，当即回过神来，抬起眼，与黑色的眼眸四目相对。
“想什么呢？”李维好奇道。
“没什么，只是感受到“星夜下的风”，又想起了黛尔菲娅，想起曾经那个叽叽喳喳的小精灵，长大以后，却不苟言笑。”爱德华微笑着说道。
闻言，李维好奇心顿时泛滥，又问：“你认识黛尔菲娅？”
“是的。”
“你看着黛尔菲娅长大？”
“不是。”
“那你为什么说黛尔菲娅小时候叽叽喳喳？”
“当初我在晨雾森林生活一段时间，虽然短暂，但那段时光是我最美的回忆，不仅认识了很多夜精灵，也认识了森林精灵，伊莲。”
两人你一句我一言的闲聊。
聊了十分钟。
李维全然忘了想要问的问题，直到玛莎莉雅睁开眼，他才想起来，看着容光焕发的脸蛋，问道：“玛莎莉雅女士，本质魔力能让女巫变年轻？”
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谁不想自己永远漂亮年轻，青春永驻，就像男人，至死是少年。
“不能。”
玛莎莉雅摇了摇头，说道：“其他女巫我不知道她们需不需本质魔力，但占卜女巫一定需要本质魔力，因为“预眼”里的命运碎片就像人类的眼睛，一旦命运关注的人失去生命，眼睛也随之失去光明。想要眼睛重见光明，便需要神明的力量抹去命运的关联。”
“所以。”
说到这，玛莎莉雅突然站起身。
接着，她郑重地对着李维鞠躬。
“李维斯阁下，我想签订那份生死契约。”
生死契约？
爱德华顿感疑惑。
听说过恶魔蛊惑人心，签订灵魂契约，出卖灵魂，见过奴隶主压迫普通人，签订奴隶契约，出卖肉体。
这生死契约又是什么？
他想问李维。
可李维却看着玛莎莉雅，问道：“为什么？你想要获得本质魔力，只需用魔法物品交换就是了，何必签订生死契约，你可知道，一旦签订生死契约，契约的印记便会永远刻在你的皮肤上，烙在你的灵魂上，无法抹去，即便是其他的神选者，或者混沌神灵，也法将吾神的生死契约抹去。”
“你……”
李维顿了顿。
“还要签订灵魂契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