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儿膝盖一个打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夹着嗓子就开始哀嚎:“哎呦,都来就看看啊,欺负人了啊!
我一个外乡人,来到村里一直都是老老实实本分的,能谦让都是谦让的啊。
李婶子啊,这一开始是你这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的,我都努力谦让了,你…你还是不依不饶……
呜呜……你这…我们牵扯到你…你自己打到了自己,你现在怎么能说是我打的你啊,你暗中掐我,我本是不想说的啊……”
说着墨倾儿缓缓撸开自己手臂的衣服。
那玉藕一般的滑嫩手臂此刻布满青紫色的掐痕,有的甚至有些许渗血。
围观的一众人看见这惨不忍睹的一幕纷纷抽了口凉气,脸上有些许不忍的神色。
原本哀嚎撒泼的李寡妇被墨倾儿这番骚操作给整懵了。
“你…你这死丫头…我什么时候掐你了,你打我我还……”
“呜呜呜——”墨倾儿用胳膊捂着脸痛哭了起来。
墨倾儿这一嗓子嚎的又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墨倾儿本就长得肤白美貌,在一众皮肤黝黑的妇人之中更是出挑,这时候一哭更加梨花带雨,惹人垂怜。
李寡妇一看也不甘心了,扯着嗓子更加卖力哭嚎,只是那副公鸭嗓子嚎的人耳鸣。
一对比,墨倾儿更显得柔弱可欺。
有心软的人不由得就动了恻隐之心,且李寡妇在村里风评本就不好,跟她住的近的邻里邻居的心里都知道她的品性,平时偷鸡摸狗,贪图蝇头小利什么的。
刘大娘家与李寡妇家只有一墙之隔,平时李寡妇经常以弱势强,借着自己丈夫早死经常去偷鸡摸狗,占便宜,被发现了还说被人欺负她。
刘大娘是个直爽人,每次都被她给占了便宜不说还不落好,啥都做不了不说,还有一肚子气。
每次只能扯着嗓子骂她,深受其害。
刘大娘此刻刚还背着锄头走了过来,看见李寡妇这副做派,再看墨倾儿被欺负的抬不起头的模样立刻同情了起来,开口道:“顾家媳妇,别哭了,大娘给你做主!”
墨倾儿抽动的身子一愣。
给她做主?
刘大娘掐着腰开炮:“李寡妇啊,你就少在那有装腔作势拿乔了,你这一套谁不知道,还在那装!人家顾家媳妇想要去干什么用你在那咸吃萝卜淡操心?”
李寡妇原本瘫在地上捂着眼睛哭嚎,被刘大娘这么一骂,气焰更甚了:“刘大花,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别在这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刘大娘:“哼!这事我还就管定了!你这个老泼妇!这黑心烂肺的事情你平时做了不少啊,今天不是说这家长短就是去那家偷鸡摸狗,你说说,我家那菜地你偷摸薅过多少回,这村里爷们你哪个没勾引过,去老便宜,你个泼货,要我说你才是这村里最不检点的!”
李寡妇被刘大娘直接揭了老底,此刻脸上一阵黑一阵红的,恼怒至极,也顾不得去装柔弱博取同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