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娄晓娥搞不好现在都没了,
棒梗胆子太大了,小小年纪,怎么能那么恨呢?
这件事情,就是开全院大会,也是你们家棒梗的错!”
刘海中对着秦淮茹道。
“一大爷,我们棒梗一个孩子,哪里知道什么是怀孕呢,
他不知道晓娥现在身子重,
他不是有意的啊,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主持主持公道吧?”
秦淮茹现在的所有希望都是希望院儿里的大爷们给自己做主。
有种病急乱投医的感觉。
“秦淮茹,你就别为难我们了,你们家的事情,现在是派出所在处理,
你还是回家去,等着派出所如何判定的吧。”
阎埠贵也跟着劝说。
开玩笑,现在这件事情的性质是他们院儿里的大爷能够管的吗?
所以说,没有文化,没有常识太可怕了,
还是要多读书,读圣贤书。
“就是啊,淮茹,你现在求爷爷告奶奶都没有用,
还是回家去吧,难为大家 了。”
“哎,这件事情,难搞哦。”
大家摇头叹息。
“你们,你们平时说得好听,院儿里街邻四坊一家亲,
现在我们家有难了,你们不仅不帮忙,还落井下石,
何满才来多久啊,你们就全部都向何满,
不就是因为何满现在是科长吗?
你们一个个都想踩在我们家身上去巴结何满!”
秦淮茹彻底绷不住了,
以前大家其乐融融,说互相帮扶的,
现在她看到都是一个个心硬得跟石头一样。
“秦淮茹,说话要讲良心,
我们对你们家的帮助还不够吗?
你们家东旭过世,我们有没有比平时随别人家那样多随了礼,
送的不是钱就是粮食,
你别忘了,贾东旭死的那一年正闹着饥荒呢?
我们家自己都没有吃的,先紧着你们家,
现在倒好了,
在你秦淮茹眼里竟落不得好。”
“就是啊,我们家国庆差点没饿死!”
“行了,行了,和秦淮茹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一次全院大会捐款,捐给她们家的时候,笑嘻嘻的,
捐给别人家的时候,她们又是如何做的?”
“就是,就是,秦淮茹,我要是你啊,就别在这儿跪地了,
人家何满家现在具体情况还不知道咋样呢?
你就是求傻柱也没用,何满可是傻柱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