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家, 贾大妈被发配大西北,永远不得回来,棒梗年纪轻轻便夭折了,
这些事情的起因,都是他们得罪了何满,
所以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
现在沦落到刘海中家了,他们莫名地猜测着等待刘海中的又是什么样的结果呢?
“冯昌兰,你这话真是给我气笑了,
受害者有罪论是吧?
易中海是因为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在这儿维护他,你是不是也该调查一番?
这些事情,至始至终都是他们作茧自缚,
你也不用在这儿,挑拨大伙儿,
公道自在人心,
每一件事要是真的成功发生了,我小满叔会失去什么?
大伙有脑子,自然会想到。
你那点小把戏,就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傻柱直接站出来,说道。
“好,我大孙子说得对!
你们当我老婆子死了吗?
把院子弄得乌烟瘴气的!
易中海那个汉奸,难道不应该枪毙吗?
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养出你们这些白眼狼,
棒梗那个也是他活该,子不教母之过,小小年纪心狠手辣,
瞅瞅,瞅瞅,他们都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你在这儿替他们鸣冤,小心遭雷劈啊你。”
聋老太太住后院,早上起来散步,走到前院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着大伙儿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刚才被带偏的众人,关注的中心又变了回来,
不是因何满而起,是他们歹毒。
“哼!”
冯昌兰没有敢正面刚聋老太太,
毕竟四合院里很看重尊重长辈,
现在赶紧给老大写信才是最要紧的事。
事情以刘海中被带走而暂时告一段落,今天都是惊天大瓜,
众人都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聋老太太自己散步,何满带孩子老婆回去继续补觉,
“老公,好险好险。”
回到家, 娄晓娥搂着何满,仍然心有余悸。
“好险什么,他们已经进来了,
事实就是什么都没有啊。”
何满满头雾水,没有理解的娄晓娥话里的意思。
“如果你晚回来一步,咱们家就完了,
我不应该自作主张让我爸妈放在我们家的,
要是你没有回来,怎么办?”
“傻瓜,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哪有什么如果的?
来,过来看看,
你之前不是说喜欢养一只白色的猫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