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初棠好像一下子失去了精气神,靠在床头,不看傅辞。
见纪初棠平静了下来,傅辞忍住内心撕裂一般的疼痛,一声不吭,转身离开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非纪初棠不可,只是一想到失去她,便觉犹坠冰窖,他放不了手了,一辈子也放不了了。
为了以示自己决绝的态度。
在傅辞亲自端来吃食的时候,纪初棠十分有骨气的撇开了头。
傅辞端着粥,垂眸淡淡开口:“不吃?”
“除非你放了我,否则我宁死不吃嗟来之食!”
“好。”傅辞薄唇轻启,语气尤为冷硬。
“是姓越的帮助你离开的吧,还有那个小乞丐?对了,中秋之夜,你和那个捕快同游,真是好生亲密,羡煞旁人啊。”
“既然你不吃,那他们通通都要为你的错负责,你说,他们更